陈烈可以确定,正是这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让宁采臣头疼的,想必聂小倩也是如此。
这种气息,他在野猪窝的山洞里也曾经遇到过,暂且称之为邪气。
于是,他直截了当地说:“大哥的体内有一缕邪气,才导致你头疼的,我可以用灵气为你把邪气祛除。但是你要仔细想想,是如何被邪气侵入身体的?”
宁采臣说道:“兄弟,你先让我头别再疼了,我再好好想想!”
“好嘞!”
陈烈答应一声,继续输入灵气。
邪气只有一缕,灵气很轻松就将邪气化去。
“哎哟,我的头不疼了!”
宁采臣使劲晃了晃脑袋,然后跳下床来,显得精神百倍。
聂小倩见了,急忙说道:“兄弟,你也给我输一点灵气!”
陈烈有点犹豫,男女授受不亲啊!
宁采臣倒是很洒脱:“怕什么?她是你嫂子!孟子曰:‘嫂溺,叔援之以手,权也!’你嫂子现在病着呢,就等着你来救,事急从权,你想那么多干什么?”
陈烈心道:“我是怕你们多心!既然你们都不计较,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捏着聂小倩的手腕,为她渡入一丝灵气。
跟宁采臣一样,聂小倩的体内也有一缕邪气。
陈烈很快就将这一缕邪气也化去了。
头不痛了,聂小倩顿时容光焕发:“我也好了,走,我们一起吃饭去!”
采莲大喜:“陈公子这么快就治好了老爷和夫人的头疼,早餐还热着呢!”
三人吃过早饭,宁采臣和聂小倩各自思索了一会,然后,他们异口同声地说:“我们昨天只去了青莲寺,除此之外,就没去别的地方!”
说到青莲寺,陈烈就想到那个送给聂小倩一盆七色海棠的性海和尚。
那贼秃表面上慈眉善目,一看到美女,就目露淫邪之光。
“七色海棠很可能有问题!”陈烈说道。
聂小倩十分疑惑:“一盆花能有什么问题?”
“嫂子,你把那盆花放在哪里了?”
“就在我们的卧室啊!”
陈烈立即前往宁采臣夫妇的卧室,把那盆七色海棠抱在手里研究。
他将灵气输入花苞:“奇怪,这花里干净得很,也没有什么邪气啊!”
即便如此,他仍然觉得性海有鬼。
“大哥,嫂子,我严重怀疑这盆花!”
宁采臣说道:“那就把它放到外面去!”
可是,第三天的早晨,宁采臣夫妇的头又疼了。
陈烈只好再次为他们输入灵气,祛除他们体内的邪气。
头不疼了之后,聂小倩笑道:“兄弟,看来那盆海棠没问题吧!”
陈烈无奈:“那嫂子就让人把花盆搬进来吧!”
宁采臣问道:“兄弟,我跟你嫂子的头疼,到底是何原因?”
陈烈说道:“大哥、嫂子,你们别急,我一定给你们查出来!”
他已经有了主意,只是不方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