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片刻的相拥之后,李治便放开了她。
“不过,褚遂良最后倒是说了一个人——高履行,他做了多年户部尚书,虽跟长孙无忌是表兄弟,但多年来一直关系平淡,我还当两人无甚勾连,看来是要好好彻查。”
见他又开始信心满满的运筹帷幄,萧筱笑了:“九郎狡猾得跟狐狸似的,还有人能在你眼皮底下搞鬼?”
“又埋汰我呢?”
“这是夸奖!”
“淘气…我若是狐狸,你是什么?”
“咸鱼啊,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找个阴凉地,躺得平平的,没风吹没日晒,每天懒洋洋。”
“那你猜猜,这鱼会不会被狐狸叼走?”
“……”
两人一路耍贫嘴,气氛也轻松了下来。
回宫以后,李治便叫来裴五吩咐了一番,等回到甘露殿时,却不见萧筱。
“宸妃呢?”
茉清回道:“回陛下,娘娘去沐浴更衣了。”
“嗯,退下吧。”
李治往榻上一坐,却无意间看到案上放着一壶酒,似乎有些眼熟。
萧筱沐浴完,刚从净房出来,就被一把抱了个满怀。
“九郎!?”
“小小。”李治的脸有些红,一双漂亮的凤眸水汪汪的,眼神直白又暗沉,看得她不禁害羞面红。
“你们都下去!”
等把下人摒退后,萧筱才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你喝酒了?”
越过他的肩头,看向桌上的酒壶。
那是她随手放的,是今天用过的灵酒,里面有蛇床子。
她无语捂脸:刚才忘说了,蛇床子除了能治女子宫寒外,还有一味疗效,就是温肾壮阳……
“谁让你喝的?”
萧筱嗔怪地捶了一下他的肩头,腰肢却被紧紧搂住,颈侧传来火热的吐息,还带着男人久违的撒娇:
“小小,我难受。”
“你…”
刚说了一个字,耳垂就被轻咬了一下,接着是含吻舔舐,让她忍不住喘息了一声,腿软得站不住。
紧接着,她被抱了起来,放上身后的桌案。那酒壶被碰倒,咕噜噜滚到地毯上。
但两人都无暇顾及,一连串的吻自颈侧而下,李治吻得又重又急,所经之处,浴后的肌肤都在轻轻战栗。
一双大掌也在背后游走,挑开衣带钻了进去,轻拢慢捻抹复挑…
在被放倒在床上时,萧筱模模糊糊地闪过一个念头:今天好像不是安全期……
但很快,她就再没有空去想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