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冷斥道:“她能随性便可,她是你能劝得了,拘得住的吗?”
一听这话,凌元子皱了皱眉,不由得朝前倾了倾身子,问道:“我能问一句,咱们是不是见过?”
“哈哈……”“掌门”笑得爽朗,随即道:“方才我钓了好半天的鱼,一条也未能上钩,不知凌元子天师可有什么妙计,能钓上一条鱼来?”
啥玩意?
咋还所问非所答了呢?
凌元子想问:咱们见没见过,和钓鱼有什么关系吗?
哪知,“掌门”说完这句话便阖眸不语,全然是一派,你钓上鱼,咱们再说话。
凌元子心道:不就是钓个鱼吗?这有什么难的吗?我让跟着我的那两个阴吏下湖捉几条鱼扔上来即可,都无需我费力。
然而,她四下找寻了一圈,也没见到那两个阴吏的影子。
不对啊,那两个阴吏刚才明明就跟着她和吉通子坐车来的呀,哪儿去了?
“掌门”似是洞察到凌元子所想,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深意的笑,一闪即逝。
没找到那两名阴吏,凌元子只好小声问道:“若是我用术法的话,只怕您这一湖的鱼,都得炸出来,您不会生气吧?”
声落,“掌门”缓缓睁开双眸,“自然不会!”
凌元子一点头,默念芥子福禄,取出了她的桃木剑,心中美滋滋道:让你瞧瞧我的本事,看我怎么把你这一湖的鱼都炸出来。
思及至此,她将桃木剑朝空中一丢,掐诀念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让凌元子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的桃木剑“啪叽”掉在了草坪上。
凌元子惊愣不已,怎么会这样?
司务星君将两杯茶放在了桌上,走到凌元子的耳边,压低声道:“你当这里是何处?还能让你用术法?”
闻言,凌元子扭头问道:“你干的?”
司务星君摇头道:“这是本君的分身,是没有那么强大的术法,能做出这样的风水局。”
凌元子这才仔仔细细打眼去瞧,恍然发现,此处的风水和格局,并非做了一个风水局,而是四个风水局合成的洛河四方位五行风水局。
不仅如此,还纳入了四象,随着东升日,西起月,会应时而变。
无论怎么转变阴阳都会随着这四个风水局改变。
凌元子道:“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地二生火,天七成之,天三生木,地八成之,地四生金,天九成之,天五生土,天十成之。
由洛河神术演化出九宫八卦,在八卦中暗藏了九星番卦,所以,我的术法在此处,是使用不出来的。”
司务星君点头道:“莫说你了,便是本君,都施展不出来。”
闻言,凌元子连连咂舌道:“不知是谁做的这么强大的风水局?”
司务星君淡笑道:“并非一人所做的,这要归功于你师尊的功劳了。”
“嘶……这里还有我师尊的事呢?”凌元子讶色道。
司务星君点头道:“自然是有的,神族有天尊,地府有北太帝君,人族的统领者,自然也会受天地之庇佑,若无你师尊的功劳,就你方才那没大没小的样子,还不早将你轰出去了,还有闲心和你多说废话吗?”
凌元子揉了揉鼻子,叹道:“我本就不想当玄学会的会长,不过是帮吉通子徒侄代管三个月罢了,谁知道那般繁琐?检查个没完,失了耐心了。”
顿了顿,她又道:“再说了,我在上山门时,和我师尊、众师兄们,也是这样懒散惯了呀。”
司务星君提醒道:“你既已入世,到底要遵守入世的规矩,别再由着性子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