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元子轻应了一声。
这时,那位“掌门”从椅中缓缓起身,站姿极正,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走上前来,看了一眼泛起波光粼粼的湖面。
冲着凌元子语重心长地道:“你虽聪慧无人可及,却耐性不足,到底还是要磨炼磨炼才好,做事要有章法,钓鱼亦然,唯有静下心来,方能钓得上大鱼。”
“掌门”朝着他们一摆手道:“凌元子天师担任玄学会会长一事,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
说罢,“掌门”又坐回了木椅中,继续钓起了鱼。
就在凌元子跟在司务星君身后准备离开时,转首时,便见到那位“掌门”手起杆落,钓了一条极大金红两色的鲤鱼。
凌元子总觉得这位“掌门”并非俗人,她也确信一件事,她们应该是见过面,只不过实在想不起来了。
“掌门”所言,似乎另有所指。
回去的一路上,并无安检,一路通畅,凌元子倒是陷入了沉思,吉通子抹去了一把额间的冷汗,瞅了瞅他师姑,思量半晌,也没有胆量敢说教他师姑的勇气。
便默默不做声,将凌元子带回了玄学会。
吉通子一再和凌元子商量,让凌元子教余愿些术法,又让余愿行了拜师礼。
无法,凌元子只好在玄学会找来了几本,她看着基础且易懂的书籍,交给了余愿,说道:“你两天内,将这几本书读通透了。”
她又画了一张护身咒,并高声说着口诀道:
“天护身,地护身,十二元辰护我身,年护身,月护身,日护身,时护身,金甲层层护满身,谨请北斗七星,南斗六郎急护我身……”
说罢,她将护身咒往身上一贴,身上顿现金光,好似真的生出了铠甲般,将凌元子笼罩在其内。
余愿直呼:“好厉害啊!太神奇了!”
凌元子刚将护身咒从身上取下,金光顿消,她将护身咒递给余愿,道:“你今天就学画这张符吧,咒语我告诉你了,明天你画好了符,拿给我看看。”
说完,凌元子哼着“哎呀,我滴天呐”,一蹦三晃的出了玄学会。
留下余愿和吉通子呆立在办公室许久,余愿才转过头问吉通子,“我师父刚才是说让我一夜学会画这张符?她刚才画那么快,这咋画的,我压根没看清啊!
还有,她说的咒语,吉通子观主,您记住了吗?”
吉通子纳闷地道:“我师父教我的护身咒不是这个啊,我师姑这个是什么护身咒啊?我也不会啊!”
故而,吉通子和余愿两个人,二话不说,取来朱砂,模仿着凌元子画的护身咒,练了一个通宵,连凌元子画的这张护身咒,三分像都达不到。
更别说咒语,他们俩回忆探讨了好半天,只能记住一半。
俩人唉声叹气往地上一坐。
吉通子道:“一会儿见了师姑,师姑要是打咱俩,骂咱俩,咱俩就当孙子,千万别反驳,听见没有?”
余愿不解地道:“为啥啊?”
吉通子朝着余愿的后脑勺挥了一巴掌道:“我师姑教你这个是金光护身咒,中阶法咒,厉害着呢!她要是生气不教你了,你能咋办?”
余愿叹道:“哎!怪我年岁小,我就给我妈当过儿子,还不知道孙子该咋当。”
吉通子一听这话,来气了,怒斥道:“那就当狗,当猫,哼……好好的人不当,非得当畜生,你还真是没救了。”
吉通子拂袖走了,余愿面露喜色的从地上一跃而起道:“哎呀,当猫好呀!猫多可爱啊!就这么定了,以后我给我师父当(,,???)?゛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