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只要能守住鼎城,要我做点无伤大雅的事,那是在所不辞。”
赵寒不知道郭阮葫芦里卖什么药,只想让郭阮快点说。
“先生,这滕州境内的规矩别人不能破,但先生你可以,先生可知你为滕甲受了杖罚之苦,在滕川奴眼中算是积累了很高的威望,先生想要滕川奴上战场,只要你成了他们的主人,自然是不能算破了规矩。”
郭阮这一说,众人才恍然大悟,赵寒为滕甲受罚的事儿严浦他们自是有所耳闻,也是钦佩不已。
在其他滕川奴的眼中自是如此,凡是听说过此事的滕川奴,无一不想过有朝一日赵寒可以当自己的主人。
现在机会突然来了,也不知道知情的滕川奴该怎么想。
“大人是说,让我买下五千滕川奴?”
“自是如此,若是能成功守下鼎城,先生便可带滕川奴离开滕州,没有人会说闲话,自然算不上破了滕州的规矩。只是先生,滕川奴一旦守城有功,先生还请思考一下如何驾驭住滕川奴。”
“驾驭不驾驭的先不说,大人,这五千滕川奴,我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这么么多钱啊,这该如何是好?”
赵寒不喜欢主观意识的去驾驭什么人,现在愿意跟着他的,无一不是心甘情愿,主动相随。
他担心的就是五千滕川奴的价格问题,要知道当初光是滕甲一人,就花了他一百两,就这还是在吃了五十大板的前提下。
现在五千滕川奴,那就是五十万两。
拿虽然拿得出,但却能让赵寒手下的产业伤筋动骨,搞不好就此崩盘也说不定。
“先生放心,这五千滕川奴都是出自我滕川郡府衙,先生只需在他们的卖身契上签字画押即可,钱的事,像先生这般为国为民,自然是免了。”
“免了?那五十大板也不用了?”
没了钱的担忧,赵寒又想起那五十大板来,实在是心有余悸。
“说来惭愧,先生过虑了,既然是为国,其他的自然都免了,只是守住鼎城后,先生必须要带他们离开滕州,滕州不可留有功的滕川奴。”
郭阮再次强调有功的滕川奴不可留滕州的事,说完看向赵寒,就等他拍板决定了。
“那就好,那就好,既然如此,张汉,你去滕川郡,调他们来鼎城,动作快点,争取明天中午前赶到鼎城。”
“先生,张队长前去不大合适,此去滕川郡调派滕川奴,滕甲便是最适合之人。”
郭阮这么一说,赵寒也反应过来,滕甲是赵寒手底的第一个滕川奴,不仅在滕川奴群体中有印象,还深得众人佩服,他去自然是最合适不过的。
“那行那行,张汉,你去叫滕甲上来,你跟他一同前去。”
“先生放心,我们快去快来。”
张汉说完,把滕甲叫了上来,赵寒对他交代了好一会儿,滕甲才听清楚。
听清楚后,他的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满是疑惑且有激动的看着赵寒,于是赵寒又一番催促后,他才跟着张汉骑马赶向滕川郡。
滕甲兴奋是因为他即将要做的事情是滕州境内多年未听说过的,而这样的事,前不久才刚发生在他身上。
因此对于赵寒,他自然是有特别的的情感在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做好了生死相随的准备。
赵寒这边,一边为突然得到了五千滕川奴而窃喜,一边想着明日的应敌之策。
滕甲和张汉就算一切畅通无阻,最快也要明天中午才能到鼎城,按照常人的体能来说,赶了一晚上路,还得上阵杀敌,实在是不可能完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