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开,不想跟一根筋的人说话。
怨气冲冲地沈如歌上车后,就把气撒在阿问身上,小提包往阿问身上砸。
“都是你个没用的东西,怎么开车的,会撞上她!”
阿问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但从沈如歌的表情看,以为是自己开车差点撞到人,连累到沈如歌。
他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二小姐,对不起,是我的错,您别生气,我以后都会小心的!”
“没用的东西!做不好你就滚吧!”
“是是,二小姐!”
沈如歌手指绞在一起,眼神怨恨的看向别墅的方向。
她不过是半个月没来,就让别人钻了空子。
她一定查出这个冒牌货从哪来的,将她从这里赶出去!
……
事情闹大,沈奕洲知道星晚偷溜出去,把星晚教育了一顿,星晚的快乐没有了。
第二天,哪都不能去,乖乖在家自习。
沈奕洲不放心,让人好好盯着,并且叮嘱晚上回来检查功课。
星晚被勒令在书房里,书桌上堆了厚厚地书和复习资料,沈奕洲在的时候,她就假装认真地看书,沈奕洲一走,她就没骨头似的瘫在椅子上,整个人就差从椅子上滑下来了。
“好无聊~不想看书~不想学习~不想动……眼睛疼……脑瓜疼……手疼~”
星晚有气无力地嚷着,连细胞都在反抗学习。
手机没了,电脑没了,书房除了书就是复习资料。
脑袋撇向窗外,眼神透露出对自由无尽的渴望。
“想出去就出去呗,这有什么难倒你的!”艳鬼的声音从玻璃瓶传出来。
“你不懂,我这个便宜大哥心思缜密着呢!要是搞小动作被他发现了,一顿家法伺候!”
也不知道平时对她冷漠不行的沈奕洲,怎么就对她的学习这么上心了。
星晚没劲地翻了几页课本,眼睛疼头疼。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不错的方法。
她将玻璃瓶取下来,然后把艳鬼放了出来。
她发号施令:“去,把我房间的黄纸拿过来!”
“哦哦,好,等等,你让我拿什么,黄纸?”
艳鬼立即应下,但听到她说拿黄纸时整个鬼都不好了。
星晚没觉得什么问题,“嗯,快去!”
艳鬼深吸一口气,“晚妹妹,请你记住我是鬼好嘛,虽说这黄纸还没画,但也有一定威力的好吧,更何况还是一打。”
“你就说你去不去?”
“去,必须得去!”
都眼神威胁了,她能不去吗。
艳鬼从窗户飘了出去,从星晚房间拿了一小打黄纸。
回来时,就看到星晚拿着一张黄纸在剪。
她睁大眼睛,把黄纸放在桌面,控诉地问:“你不是没有黄纸才让我去拿的吗?”
星晚略微歉意地抬了一下头,对她说:“抱歉啊,我刚想起来,我有随身带着。”
乾坤袋太过于明显,她就换了一个玲珑镯来戴。
玲珑镯的空间比乾坤袋小太多,她就放了一部分法器进去,里面还有一沓黄纸。
无意间摸到玲珑镯,才想起来里面放了黄纸。
艳鬼难受,摊出被烫出泡的手:“你有没有心,你看看我的手,都烫成什么样子了。”
“抱歉抱歉,我下次一定记得。”
艳鬼刚要坐下,星晚就丢过一本书给她,“念。”
“念,念啥,你不会想让我帮你念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