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高逸摸摸后脑勺打着哈哈,“原来你知道啊。”
……
她只是为人之后一直生活在村镇中,她又不是傻。
好歹也是活过几千年看遍世事的人,什么东西没见过不知道。
都觉得她是村里人眼睛透露着清澈的愚蠢。
有时候只是看破不说破喜欢玩乐看他们团团转罢了。
但涉及到职业上的事,绝不含糊。
“到底有没有。”竹醉青又重新问了一遍。
“就前天晚上喝了一小杯红酒。”容高逸只好老实交代,接着想起什么又连忙摆摆手,“不过那天晚上我可没开车。”
他还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少年的,不给国家添麻烦。
前天,竹醉青计算着时间,洗完手出来甩甩等待自然晾干。
她半抬头看天花板思索。
容高逸不敢打扰她。
更怕的是她身前的银针,又细又长,这么大个针扎进去,半天命都交代了吧。
等手完全被自然烘干之后,竹醉青梳理着针包,对他说道:“脱了衣服去床上躺着。”
容高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长衣长裤,“能不能留几件。”
此时,门外也传来一声叮当响。
容高逸眼神一凛,是谁在门外。
大步走到门前猛地拉开门,在门外的刘妈吓了一跳。
她只是来上楼给大少爷刚才要的果盘,没想到刚到门口还没敲门,就听见里面刚找回来的新任大小姐说的这么一句。
顿时吓得魂都没了吗,这、这怎么可以,他们是姐弟。
手中的盘子没端稳摔在了地上,现在脚底是满地的碎渣,切好的水果也滚落去了各地。
竹醉青听到动静向这边望。
容高逸正正好的挡住了门外的人,她看不到人,给银针用内力消着毒,“什么东西摔了。”
“没什么。”他若无其事的回道,眼神却极其阴鸷地看着眼前的人。
容妈从未见过在家中身为浪浪撒娇打滚花天酒地的大少爷露出过这样凶狠的眼神。
顿时吓得失了声。
“今天你什么也没看见。”说罢,关上了门。
竹醉青心思都在银针上,没注意到那边的情况。
只在他回来的时候问了一句:“外面有人?”
“没有。”容高逸低着头在衣柜里翻找清凉的衣服。
就算竹醉青说脱光衣服,他一个大男人不会真的在同父异母的姐姐面前赤裸身体。
找个短裤背心的,比较方便施针。
“有人观看也没事,不是不能看的独门绝技,说起来这方法好像还挺管用的,我也曾经医治过好多不孕不育的,虽然你这病因和别人不同,但都是大同小异,源头都是......”竹醉青自顾自地说道,也不管旁边的男人有没有在听。
不过她说道最后一句,容高逸打断了她,“打住,你先消毒,我去换个衣服,下面的话不必透漏给我。”
“哦。”竹醉青施施然答道,她平常在施针时除紧急情况以外喜欢碎碎念,一些病症得让病人知道吧,没想到他不喜欢听。
容高逸找到衣服后就去浴室里换,不经意瞥到镜子里的自己一眼,两个脸蛋红的像猴子的屁股。
她真是什么都敢说,男人的病灶无非就是那么几种,她就这么毫无忌讳的说出来,让共处一室的二人很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