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闻言一愣,她猜到秦五月可能会猜出来,但没想到,虽然话还没有说完,但看样子竟是连来龙去脉都一清二楚了。
”没想到,你还挺聪明,不过可惜了…”秦初有些可怜人的说道。
“是有点儿可惜。”秦五月也是满脸的惋惜之色。
她的反应出乎秦初的意料。
在秦初的设想里,此时她即便不向自己求饶,让自己放过她,也应该老实的由她决断。不应该这么坦然。
秦五月没理会秦初,继续说道:“想必也只有你知道那薛家二郎是真虚伪假儒雅,人前好儿郎,人后真禽兽吧。”
提到薛家二郎薛润之,秦初并没有心爱郎君的感觉,更多的是咬牙切齿:“没错,他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说到这里,眉眼流转,又换了一副神色,:“不过他还是有些用处的,至少某一方面让我得到了满足,我很满意。”
秦初这话一点儿不像大家闺秀,更像秦楼楚馆的妓女,轻浮的连头牌都算不上。
秦五月彻底失去了耐性。
对于可救之人,讲些道理是功德。
对于没救之人,讲道理那就纯属浪费口舌了。
她有些遗憾,也有些气恼,讽刺说道:“不得不说,你俩还真是一个德行,一对狗男女。”
秦初闻言大怒:“你从来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没资格骂我!”
秦五月了然:“你还真是可怜,为了不明不白的“羡慕”,竟将自己的清白搭了进去。”
秦初尖叫:“你知道什么!我的清白早被秦卿那个贱人设计给糟蹋了!所以也不差这一遭。更何况,我得到我想得到的,还能让秦卿不好过,犯恶心,想想我就高兴!”
随着言语的继续,她的声音变的越发的恶狠狠:“她自幼就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可我想要什么却都要去求,最好的夫婿不是我的,最尊贵的身份也轮不到我,父亲母亲更不会为我做主。最后得到的都是人家不要的,可恨的是,她们却觉得一视同仁。凭什么?你告诉我凭什么?”
秦初发了疯一般的质问起秦五月来。
秦五月听了秦初前面的话心中一惊,想到秦初竟然有如此遭遇,不禁又对她多了几分同情。
可听到后半段不禁有些疑问,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哪里知道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