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五月肯定的问道:“如果我没猜错,这是春药吧?”
秦初一愣,嘲笑道:“你懂的还挺多。”
秦五月没头没脑的又问了一句:“作茧自缚你懂吗?”
秦初当然懂,但她自认自己绝不会是那自缚之人。
她举止得体,尽显闺秀风范,声音圆润轻盈:“算算时间,二郎也该来了。”
紧接着,换上一副哀怨的神情:“没想到,我请他来,他推脱不方便,一点儿都不念旧情。可一说是请他来你的院子,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这男人啊,果然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说的还真没错。”
如此恶心之事,竟让秦初说的云淡风轻,仿佛与家人谈论晚膳用的如何一般平常。
秦五月依旧笑呵呵的,这种话她听的可多了去了。
于是便好奇问道:“你还有什么没说完的么?比如,我们一会儿被捉奸在床的细节。”
秦初没想到,秦五月竟然好这口,不禁面露嘲讽之色:“没想到,死都临头都不怕,竟关心男女苟且之事。罢了,谁让我心软呢,我就告诉你。一会儿薛二郎来了我就给你们留足了腻歪的时间,然后得找个时间去告诉秦卿。你们意乱情迷之时,就是秦卿心肝具裂之际。”
秦五月点了点头,别说,这流程自己还真是一押全中。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也就不和你废话了,对不住了,我的小堂妹。”秦初略感惋惜的假惺惺道。
说完伸手就要捏开秦五月的嘴,想将那碗放了春药的水给灌下去。
可一只手刚捏住秦五月的嘴,不知怎么回事儿,却觉得自己的脖子一紧,同时另一只手中的碗就被夺走了。
而原本被绑的结结实实的秦五月,此刻双手已经挣脱束缚。
一手掐住秦初的脖子向上提,一手抢走了碗,顺势坐了起来。
秦初一惊,惊恐问道:“你怎么会…!”
“怎么会解开绳子?哼,就你这种绑法,我十岁的时候就能轻松应付。”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动手解开?”
真是一个白痴的问题。
秦五月耐心解释:“我这个人呢,有一个毛病,就是爱听八卦。要不是想听你的那点儿八卦,我早就起身将你制服了。”
说的不屑一顾。
太侮辱人了。
秦五月又道:“既然你这网都织好了,咱也别浪费了,换个主角接着演,你方便不?”
秦初一怔,一时间脑子有些短路。
方便?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