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姑娘互相对视了几眼。
有的神色凝重,低下头深思,有的转着大眼睛左看右看,还有三两一伙儿的小声嘀咕。
屋中的讨论看似如火如荼,但没有一个能提出有用的意见。
良久,裴秀秀不满意的看着众人:“怎么,一个办法都没想出来?”
有个姑娘面露难色:“这个秦五月厉害的很,我们觉得若只是一般的办法,恐怕不能对付她,搞不好,还要将我们自己搭进去。”
她身旁的红衣服姑娘用手怼了怼她的胳膊:“三巽,你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只是暂时没想到更好的办法,不代表她秦五月就是不可战胜的。”
祁敏儿也不满的翻着白眼,恨不能用眼睛夹死刚刚那个替秦五月说话的人。
高个驼背姑娘在祁敏儿身后有些不解的嘟囔了一句:“秦五月不是在乡下长大的么?她为什么能那么厉害?”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祁敏儿闻言双眸一闪,回转身抓住驼背姑娘的手,夸张的赞道:“你终于说了一句有用的话。”
众人皆不解的看向她。
祁敏儿扫视了众人一眼,故作神秘的说道:“你们猜猜,之前几次我们为什么都输给她了?”
众人心说,问的这不是废话么,当然是说不过打不起了。
见大家都摇头,祁敏儿一脸得意。
她双手一拍,高声说道:“那是因为我们选错了策略!”
她说完后又停下,等着众人问。
果然有人按捺不住心中好奇,说道:“敏儿,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快说说呀!”
祁敏儿见吊起了众人的好奇,得意一笑,说道:“之前我们只是看她不顺眼,所以只是想着要给她些颜色看看,不过我们忘了,她是从乡下来的,乡下人惯会打架,力气也大,我们这些都城的贵女自小都是受了先生教导的,论起野蛮,自然不是她的对手。”
突然有人明白了祁敏儿的意思,恍然道:“敏儿你的意思是我们用她不擅长的来打败她,对不对?”
祁敏儿斜眼看了说话的人一眼,嘴角歪了歪:“没错,聪明!”
“那我们用什么办法呢?”又有人问道。
祁敏儿高抬着下巴,扬声道:“正旦!”
她很享受这种被人瞩目的感觉,自然不愿意一次性将话说完。
这两个字不仅没让众姑娘们明白,反而更加的发懵。
裴秀秀皱眉道:“正旦怎么了?敏儿你快些说,别说这些没用的。”
祁敏儿心中虽然不悦,但对裴秀秀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她不再吊人胃口,而是直接说道:“正旦之后,都城中的夫人们都会宴请各家夫人小姐,届时我们就组织一场斗雅赛,让那个侯府嫡女的脸在所有人的面前丢尽。”
对于斗雅赛这个词,众人都没有听过,觉得很是新鲜,也很好奇,纷纷问道:“敏儿,这斗雅赛是什么比赛,从来没听过啊。”
“是啊,千万不要做一些我们也不会的东西啊。”
祁敏儿信誓旦旦:“当然不会,我说的斗雅赛,就是将我们几人最拿得出手的才艺搬出来,权衡好利弊,选出我们最擅长同时也是秦五月最不擅长的,定下游戏规则,这样一来,我们想不赢都难。”
姑娘们一听皆振奋不已,赞叹这个法子好。
只有祁珍儿有所顾虑:“可是,你们知道什么是秦五月最不擅长的么?”
这么一问,大家高涨的热情忽然降下了一半。
对啊,连人家会什么不会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能稳赢呢!
祁敏儿用一副没见过世面的表情看着祁珍儿,不屑道:“这有什么不知道的,那个野丫头本就长在乡下,诗词歌赋她但凡会一样,都是我们看得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