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很像他,你知道吗?”鹤弯弯抽回了手。
耶鲁镜那双神采奕奕的瞳孔霎时黯然失色,语无伦次,手足无措地看着鹤弯弯:“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陛下,您这是在让我受伤。”
鹤弯弯突然转身恶心地反呕,她身子都跟着打颤。
耶鲁镜望着鹤弯弯的样子,牙缝里挤出来的讽刺笑意,他靠近鹤弯弯,双眼猩红,撒了一把迷药在她的跟前。
“睡吧,我的女皇陛下,一切都会重来!”
少女无力地瘫软在他的身上,神经发麻,意识都不怎么清醒,好像做了很长的梦,自己被篡夺了任何的情感,那记忆中的人逐渐模糊。
少女再次清醒,意识朦胧,她好像忘记了什么人。
“女皇陛下,您醒了,皇君还在外面等着您。”旁边的侍女语气正常,甚至按照惯例给鹤弯弯穿好衣服。
少女掀开帘子,看着陌生的男人,他一身红袍,眉宇描画着一株艳丽的桃花,张扬妩媚。
“皇君?”
鹤弯弯是记得要与耶鲁国联姻,但是她记得大婚典礼还未开始,为何就有了皇君的说法。
“夫,拜见陛下。”耶鲁镜眉开眼笑,温柔成了一滩水,重回了当时在寺庙的画面。
鹤弯弯只觉得头很疼,她摆了摆手,“告诉朕,怎么一回事?”
“陛下,您过度操劳,加上意外小产让您昏睡数日,导致记忆混乱,已然忘记了夫。”
他言辞凿凿,越说越让鹤弯弯头疼,鹤弯弯也懒得计较了。
反正她的任务是找寺庙里的人。
不对,小产?!
少女头昏欲裂,她被耶鲁镜搀扶着身子,可是她身子却下意识地往后退,她不愿意让他触碰。
“小产,怎么会?”
鹤弯弯不禁哑住,她肚子里竟然孕育了一个生命,却因为自己过度劳累意外小产了?
为什么她不知道,鹤弯弯哽咽,她拉着男人的手,“是朕与你的孩儿吗?”
只见他嘴角抽搐,低下头,“是的。”
是的,他把那个孩子给弄死了。
足足两周了,两周前的皇宫,无心师父夜夜留宿与女皇寝宫。
他怎么可能会留下那个孩子!
鹤弯弯收拢好衣服,神情淡然,她现在不可以这样,可是心却如刀绞,抚摸在肚子上的手颤抖地厉害。
好似流产画面,那猩红的血液浸湿被褥,就这样的一个小生命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自己却浑然不知。
“陛下,别伤心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他嘴角抿了一条微微扬起的弧度,他怜惜地擦拭着少女眼角的眼泪。
你怎么可以哭,怎么可以?!
你明明应该该怀我的孩子,无心该死!他绝对不可以留在这世间!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永远不得与你相见。
我的女皇陛下,你只能是我——明镜的,觊觎你的人都该死!
裙角:(裙……裙……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