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一个星期,少女被囚禁在男人的房间内。
房间进进出出只有男人一人,平静的情绪下掩藏着深邃的秘密。
少女差点死在了床上。
鹤弯弯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自己的进食都是由沈楼一手照料,天翻地覆下又迎来了新一轮的征伐。
第七天,
她睁开疲惫不堪的眼眸,哆哆嗦嗦地想要呕心,她的脖子又被男人摁压在柔软的床上。
她身体感受到一丝清凉和温和,男人给她上药了。
“放……放开我!”刚刚醒过来的少女就被警惕的男人压制在床上。
“我的好弯弯,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他手里的刀在灯光的折射下涣散着银色的光芒,折射入少女的瞳仁里。
“你想干什么?”
少女的脖子泛起疼痛感,她撇开脸,不去看男人。
“把你弄醒。”
他恶劣地说着,禁欲的眼镜框下一双眸子袭着沉重的贪婪之色,吞噬着所有的背叛者。
他的刀似乎早有预谋的想要刺入她的手腕,甚至可能是脖子。
一身洁白的衬衫倒是被他穿得有些邪恶和恐怖,更为明显的是男人手里的匕首在慢慢向她靠近。
“你……想弄死我?!”鹤弯弯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虚弱的嗓音有气无力,甚至眼睛里的神色都是恍惚不断。
“不,”他拿起旁边的消毒液,喷洒在刀刃之上,嘴唇抿成一个微型的弧度,似笑非笑,“我要……弯弯……看不见……”
刹那间,鹤弯弯感觉五雷轰顶,恐惧地往后退,没想到男人折磨了那么多天,依旧将她束缚着,完全没有逃脱的可能。
“沈楼,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是沈家的女儿,你不可以的!”
“我会恨死你的,你不可以让我瞎掉!”鹤弯弯见识到了眼前男人的真面目,急不可待地挣扎,想要远离。
“恨我,我也不期望你爱我,我的乖弯弯,我只要让你在我身边就好了,不是吗?”
“你怎么不去死?”鹤弯弯紧紧地盯着男人,视死如归地望着疯子,“你有本事就弄死我,你看我逃不逃出去?”
“沈楼,你活该!你就是个变态,恶心!”
“沈楼,你活该一辈子娶不到媳妇,恶心!”
鹤弯弯喋喋不休,直至嗓子干涸,男人却仍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好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王者,在睥睨着自己能一把掐死的摇摇欲坠的小花。
越是这样漠不关心,越是让人感到心慌。
喜怒不曾形于色的男人玩转着刀刃一步步地踏入少女的床沿,刀刃滑在少女的胸前项链的位置,冰凉锋利的刀刃让少女不敢乱动。
男人轻笑一声,用刀刃顺入少女的项链下方,嘴唇亲吻着刀刃,刀刃也慢慢抬起少女胸前的项链,似乎在那一刻男人正在虔诚地亲吻着她的项链。
那是男人第一天见到十岁小姑娘的时候送给她,那是精致的蓝宝石项链,白皙的肌肤衬托得它越发光亮,颤抖着光色,在向男人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