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刘叔,您是不是抓错人了?”叶时安试图挣扎,疑问道。
“没抓错,就是来拿你的,老老实实跟我们走一趟府衙吧。”刘捕头走到叶时安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刘叔虽然年纪大了,但你叶时安我还是不会认错的。”
“我这一三好良民,一没作奸,二没犯科,三没烧杀劫掠,更没偷看寡妇洗澡的,抓我干啥呀。”叶时安仍在试图解释,实则是想从刘捕头嘴中套出些有用的信息。
“我TM干嘛了?陆云起那事?都过了那么久了,应该不会吧。”叶时安脑中快速转动,心中暗道,“总不会是犯桃花劫,昨夜那女人吧,嘶,这倒是个麻烦事。”
“你小子啊,得罪人了呗,好好想一下,昨夜都在哪?干了些啥?做了哪些事?”刘捕头无奈道,虽然私交不错,但碍于这是公事,无法与叶时安多言语。
“擦,真翻车了呀。”叶时安神色诡异,心中暗自分析,“不对,刘叔说的是得罪了人。”
顿时,叶时安心中有些明悟,他大概知道是谁了。
“走吧走吧,我跟你回去看看,正好我还没去过府衙呢。”叶时安对刘捕头说道,又转头看向急切的淮之与沈南嘉二人,交代一句,“你们先回酒楼,放心,我没什么事的。”
说罢,叶时安对淮之递了个眼神,淮之默默点头,心领神会。
随后,叶时安就被刘捕头一行人带走。
“淮之,你拦着我干嘛,你这么胆小嘛,就眼睁睁看着小叶子被带走。”沈南嘉看着叶时安离去的背影,对淮之质问道,“你不会连以武犯禁的勇气都没有了吧。”
沈南嘉关心则乱的焦急都一五一十的写在了脸上,没有丝毫掩饰。
“你这女人真的是,关心则乱,你没看小叶子自己也很配合嘛?”淮之扯了扯嘴角,倍感无奈,但还是耐心解释道,“刘叔就是办事干活的,没有上面点头,他哪会抓人,何必与他为难呢。”
“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让小叶子被人陷害去蹲大牢?”沈南嘉追问道,“回去怎么跟掌柜的他们交代。”
沈南嘉不了解叶时安的身世,心中焦急万分。
“他蹲大牢?”闻言,淮之翻了个白眼,神色怪异。
无论是这嘉州城,还是这西川,乃至大周庙堂,连女帝下这样的圣旨,都得慎之又慎,权衡利弊,平衡各方势力。
更何况是这区区一地府衙,怕不是官位坐的太长,土皇帝当久了,在这花花世界活腻味了,想早登极乐?
“你冷静点,小叶子不会有事的,走吧,我们去城主府。”淮之说完,便拽着沈南嘉往城主府方向而去。
“去那干嘛?那徐城主与我们非亲非故,凭什么帮我们捞人。”沈南嘉问道。
“她跟小叶子有旧,不就行了嘛?问这么多干嘛。”淮之没好气道,他是真的无语,这女人是真的实心眼,有脑子也不愿意动一下。
“什么?她与小叶子竟是旧识?”沈南嘉打破砂锅问到底,活脱脱的好奇宝宝。
叶时安与来历非凡的徐城主相识,沈南嘉是想都没想过的,她原本以为这小子,最多算是个天赋异禀,离家出走的富家子弟罢了。
“旧识?算吧。”淮之叹了气,一边拽着沈南嘉往前走,一边解释,“他未婚小媳妇,你弟妹。”
“弟妹?!你是说...”沈南嘉停了下来,一脸诧异的看着淮之。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淮之点点头,这比他在西楚皇宫勾心斗角还累。
沈南嘉这女人除了会玩毒,会炼药,脑子里就只剩下了暴力,自己非得点到这般透彻程度,她才能理解。
“跟她沟通真不是一般的费劲。”淮之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