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嘴上还在夸赞关里,片刻后,就举起大刀,将他砍死,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叶少爷,您这是?”
泰伯看了看叶时安,又看了看他手中滴血的大刀。
“关里他或许真的不知情,没有证据啊。”
叶时安抬眸,阴冷地说道:“砍人啊,不然叶某让你拿刀干嘛?”
“泰伯,你老了...”
又横刀指向关里的无头尸体,说道:“他知不知情,我有没有证据,重要嘛?”
一点都不重要。
叶时安这一刀,就是要以关里的性命,彻底击垮他们的心理防线,打消他们法不责众的侥幸心理。
没错,他叶时安就是喜怒无常,草菅人命了,那又如何呢?
只要有效,只要达到目的,那就是最好的办法。
从一开始,叶时安打的就是这个主意,面对潜藏于人群之中,难以找出的真凶,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见血,用势来镇住他们,挑动他们内心的恐惧。
与人性中的劣根,这才是最为重要的,当遇到生死危机之时,人都是自私的,抛弃同伴在所难免,哪有那么多情比金坚的友谊。
这是昔年叶时安在王府时所学之法,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用到,没想到最后,还是这些阴毒法子有用。
这世间,最好的就是以暴制暴。
“但是您这样,会造成恐慌,导致人心惶惶的。”泰伯担忧地说道。
泰伯也曾是杀人如麻的主,倒不是介意叶时安这看似莽撞的做法,他只是担心影响大局。
叶时安冷笑着,反问道:“那又如何?你又怎知,这不是我的目的呢?”
终于,面对生死危机的人群不再沉默,有一人鼓足勇气,挺起身,昂起头,对叶时安质问道:“大...大人,您不是说要讲王法嘛?”
“怎可如此武断伤人性命?”
“是啊,王法。”
叶时安朗声大笑,目光锁定那人,使其为之一颤。
“你知晓,我姓什么嘛?”
“叶...叶。”
“知道是哪个叶嘛?”
那人默默摇头,表示不知。
“不知道啊,我来告诉你。”叶时安目光扫过所有人,说道,“镇北王叶洛陈的叶。”
“你,你们,没有听错,就是那个马踏天下,人屠叶洛陈的那个叶。”
此言一出,顿时炸开了锅,那恐慌的众人,变成了惊恐,准确地说是惊惧。
已经不是简单的畏惧了,而是发自骨子里的恐惧。
叶洛陈三个字,在大周代表着什么,他们都清楚,不管是达官显贵,还是蝼蚁众生。
“王法,你跟我谈王法?”
“那我告诉你,我叶时安的话,在这里就是王法。”
“妈了个巴子,伤了我的女人,居然还跟老子谈王法。”
叶时安骂骂咧咧后,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再问一遍。”
“你们有话,要与我讲嘛?”
“提供线索疑点者,赏银千两。”
“能指认凶犯者,赏银万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但在这似乎出现了一点意外,这些人面面相觑,很是心动,但没有一人敢动,好像颇有顾虑。
叶时安摇摇头,笑道:“很是不愿意呀,啧啧啧。”
“是你们真不知道呢?很是嫌叶某开的价太低了?”
叶时安感慨后,冷哼一声。
“后厨,黄媛媛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