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傅烊站起身。
“我说的事情,你怎么想的?”
傅崧开口问道。
傅烊闻言笑了一声,“那就要看看哥的诚意如何了。”
“我在傅氏集团的所有股份都归你所有,包括傅明清遗嘱上的财产,除了属于我母亲的那一份,其余的我都可以一分不要。”
他毫不犹豫地说出口,惹得傅烊一阵惊诧,“就为了姜半夏?”
傅崧没有回答,却因为他的这句话,眼中升腾起了一丝冷意,“什么意思?你觉得半夏不值这些?”
傅烊笑了笑没说话。
好半晌他才转身离开,只不过在离开之前,傅烊说了句‘我会好好考虑你的话’。
他离开之后,傅崧才捂着胸口坐回了长椅上,然后开始大喘气。
经过这两次的绑架案之后,傅崧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大不如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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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爷子的情况终于有所好转,等到他能出院的时候,姜半夏也准备启程去德国了。
临行前的晚上,姜半夏到医院探望了宋鼎承。
晚上八点,云城的天空中还残留着晚霞的最后一缕余辉,将天空照的还算透亮。
叶轩今天去华高科研所新员工报道的现场为实验室‘抢人’去了,守在病房中的是一男一女两位护工。
姜半夏敲了敲病房的门,却听见了傅崧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进来吧。”
她握着门把手的手指微微一顿,心中竟然带着一丝期待地推门而入了。
“半夏,你这孩子就是固执,我不是让叶轩给你说了不要来了吗?明天就要走了,好好在家休息嘛,又不是你来看我一次我就能好起来出院了。”
宋鼎承絮絮叨叨地说着,而姜半夏的目光落在傅崧比之前清瘦许多的面颊上,硬是没有听进去宋老师在说什么。
“你们这群孩子就是这样,怎么说都不听,你师兄还总是说我是老顽固,我看你们要是到了我这个年龄,恐怕还不如我好说话。”
姜半夏做到了病床边上,将带来给宋鼎承的东西放在了床头柜上。
“这是加湿器,这是熏香,味道很淡,师兄说您总说医院里面的空气干燥又难闻,所以我专门叫人制作的手工熏香。加湿器记得要加纯净水,每天都要清洗,而且不能加任何的东西在里面。”
她垂眸,又接连拿出来了几样能够解闷的小玩意儿,一一给宋鼎承演示该怎么操作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