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梓昱对张成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他明白,若真按罪论处。
昱地定然会杀得人头滚滚。
说不得有人还会狗急跳墙。
谁知道他们背后会有些什么手段。
他相信,在昱地经营了不少年的世家望族,必然会有些自己不知道的后手。
张成佩服地点了点头。
不愧是昱王殿下,竟然将这件事利用得如此之妙。
没多久,衙役押着柳青河和姜兀吉,进入了幽深的滨州大牢。
甬道两边墙上的火把不停摇曳,让两个从未进过大牢的员外,心中一阵胆寒。
时不时还有一股冷风呜呜刮过,夹杂着阵阵绝望的嘶吼声。
吓得两人瑟瑟发抖,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哼,欺软怕硬的怂货!”
一个衙役看到两人的样子,嘴角不屑一笑。
“可不是嘛。”
“小声点,咱们还要再滨州讨生活。”
“切,你也是个怂货!如今咱们有昱王殿下撑腰,还怕这两老东西报复?”
见几人就要争论起来,一个领头模样的衙役不耐烦地说道,“好了,你们都少说两句。”
“赶紧把他两人送进去,一会还有活呢,别只顾着动嘴皮子。”
“都给你们说了,干我们这行,少说话多做事,要不然哪天怎么死了都不知道。”
三人见状,满脸堆笑,“李头教训得是,我们这就去。”
不一会,姜兀吉和柳青河就知道了之前的嘶吼声是从哪里来的了。
他们两人的牢房,一左一右,中间赫然就是被滨州军擒住的西戎骑兵头领,有着西戎十大勇士之称的兀骨达。
此时的兀骨达,完全没有昔日征战沙场的豪迈。
两人发现,兀骨达的双肩,和之前游行时一样。
分别被一个金属圆圈锁住,圆圈分别连着一根拇指粗的铁链,一直延伸到牢房之外。
原本壮硕的兀骨达,如今已经瘦了一圈,颧骨已经凸起,一脸苍白之色。
双眼空洞无神,呆滞地看着牢房的入口处。
完全不似当初那般威武霸气。
把他们两人放在这个兀骨达的两侧,绝对是特么故意的。
一股稻草的腐烂味,顿时蹿入两人的鼻腔。
臭的两人顿时用手捂住了口鼻。
阴暗潮湿的牢房,让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发臭的霉味。
两人所在的牢房里面,除了一捆湿润的稻草,外加一条破草被,再无其他东西。
见到此番此景,两人都忍不住在牢房里面骂了起来。
“吼……”
听到两人聒噪的声音,兀骨达对着两人嚎叫起来。
突如其来的大吼声,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姜兄,殿下不会真的要对我们动刀子了吧?”
柳青河忍不住问道,同样的遭遇,让他会姜兀吉的称呼都亲近了不少。
早知道会这样,自己打死也不会以及送上门来。
姜兀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
“殿下英明神武,又岂是我等能够揣度。”
“殿下对百姓关爱有加,对谋逆者却是雷厉风行,没有一丝手软。”
想到以前郑方和昱王殿下最是要好。
可最后郑家却走上了一条覆灭的不归路。
这又能怪谁呢?
“希望灵儿能够说服殿下吧!”
姜兀吉此时已经将希望,全部寄托在了姜灵儿身上。
姜家,可不愿走郑家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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