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喜正在天人交战的时候,君剑愁已经抓了两个女人折返回来了。
他示意那个女人拿了套衣服,进了屋。
而自己站在门口沉默不言。
一盏茶的功夫后,岑喜收拾妥当。
但被人点了穴道,依旧动不了,于是只好尴尬地出声:
“于…,于狂…,你进来一下,我动不了。”
“嗯!”
君剑愁闭了闭眼,整理好情绪后才进了屋。
“你怎么样?”
“我被点了穴道,动不了,你带我回飞凤山吧。”
岑喜有些不直视他的眼睛。
“要不,我带你回君家,君家人多,至少以后,那个畜牲不会堂而皇之的闯。”
其实于狂还是想说让她嫁给他,但是上次在隐门她拒绝得彻底。这句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于狂,我知道你的好,但是我真的对你生不出一点爱情的东西来,所以我不能这个样去你家,这样去你的家人会误会的。我不想给你惹麻烦。天下的女人何其多,你值得更好的。”
岑喜看了他一眼说道。
不说以前,就说现在的处境,岑喜觉得她就算有那么点心思,也不能无耻地去祸害于狂。
“是啊!天下女人何其多,我又何必从现代追到古代,让你扎我的心,岑喜!老子真想丢下你,撒腿就跑。”
见她还这么决绝地拒绝自己,君剑愁心里那个气啊,气得恨不得捏死她,但心里又舍不得。
“对不起!”
岑喜看着他,觉得她除了说一句对不起,好像什么都不能做。
“老子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不,是上上辈子欠了你的,才拴在你身上移不开眼了,走吧,我送你上飞凤山。”
君剑愁瞪他一眼,走到床前捞起岑喜拦腰一抱。出了这山庄,坐上马车,去了飞凤山。
沈谨辰离开那座山庄之后,又去他在上阳城另外一处私宅。
他走进了一个院子进了,一个房间之后,掌风一扫,便紧闭了房门。
今天他太失控,做了一个又一个丧失理智的事。他从未想过一向冷静自持的自己,今天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以前在京城,那些京城贵女们见得不少,那些他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可是为什么遇到这个女人…
遇到这个女人就神经错乱了。
方才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了她,把她一直拴在自己身边。
多么可怕,
多么危险的想法。
沈谨辰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疯了才能干出这样的蠢事。
“公子!”
紧随其后跟来的峰琴和上瑟,看着房门紧闭的屋子。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峰琴龇牙咧嘴地威胁了一下上瑟,上瑟才终于开口叫了一声。
“善后的事情,你们吩咐下去!无事不要打扰本相。”
门内沈谨辰的声音有些沙哑,虽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峰琴和上瑟都听的出来,公子的心情极为不好。于是两人应了一声,便离开了院子。
沈谨辰把自己关在屋里,一关就关了七日。
他出来那一刻,连胡茬都长出来了。
呃!
上瑟和峰琴眼睛瞪得老大。
他们是越来越猜不透公子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了。
前几天,他们觉得公子一直这样关着自己不是好事,于是飞鸽传书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将军。
昨天收到了将军的信,将军说他这个儿子他管不了,不管他之后如何做,他尊重他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