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人一掌内力也极为浑厚,沈谨辰进攻的蓝色冰焰,被他瞬间暴涨的白色雾气弹回。
沈谨抽出腰间佩剑正想以凌厉的剑气刺破那人那层白色的雾气时,那人一个闪身在房沿上说了一声撤,然后顷刻间连与朱焰娘打得如火如荼的黑衣人,毫不恋战,收剑就跑。
刺杀岑喜的人刚走,沈谨辰就走到她身边捂住把她拦腰一抱,往岑喜的屋子走去。
“都休息去吧,今日应该没事了。”
他把岑喜放进床榻之后,说完这句话,衣袖一挥,把窗户和门瞬间关的严严实实。
他这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毫不违和,让外面的人下意识有一种感觉,他从来就是这里的主人,他就是岑喜的枕边人。
他的话就应该听,所以外面站着的朱焰娘和温琦禾以及抱着小鱼的阿湘,都下意识往自己房间走。
连听到动静来支援的的白泽和刘基听到这话后都转身把人带回去了。
岑喜一双眸子浇在这个好看的男人脸上,心想果然她有先见之明,今日没下山,而是找朱焰娘学了避孕的功法。
今晚只怕是再也躲不过了,还好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做好了失身的准备,不然她得哭死。
“卿卿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方才那男人的身下之物?上次不是跟说了吗?以后只能看我的,其他男人都不能看,怎么就不听呢,该罚!”
沈谨辰看岑喜眼睛一直在滴溜溜转,又想起方才场景,顿时醋劲大发,衣服一脱,就往岑喜被窝里钻去。然后衣服附住岑喜的眼睛,而自己则压住岑喜,动用自己的嘴从岑喜脖颈处慢慢往下咬。
咬到岑喜浑身颤栗,鼻孔出现一抹嫣红时,岑喜才被狗男人慢条斯理擦完鼻血。
把她搂进怀里说道:
“记得要听话,下次再看别的男人的那东西,本相就这么折磨你,让你看得着吃不着。”
“……”
岑喜真的好像把这狗男人的祖坟给刨了,妈的太不是人了,做事留一半,干这事也留一半,把她挑起来,却不给她泄火,她这是得罪他八辈儿祖宗了,一定是这样,绝对是这样。
岑喜气得,燥得鼻血又要出来的时候,只听这狗男人又说道:
“卿卿,昨日本相的道歉可有诚意?本相以前确实冲动了些,放心以后不会了,你一天不点头说嫁给我,爱慕我,本相就不会破了你的身子,这么美好的事情,我们留到应该在新婚之夜。”
岑喜脸色成功被沈谨辰这句话气得由红转绿,她要是现在能动,她一定要拿十米大刀把他砍的稀碎。
“哼哼哼…”
气得心肝胆剧痛,岑喜只能从鼻孔处发出点声音。
沈谨辰见她这么生气,于是用他那双大手慢慢给岑喜顺气,一边顺气,一边嘴巴也不停,只见他又咬了一下岑喜敏感处,咬的岑喜的脸色又由绿转红时,他又住了口。
说道:
“算了,不能这样便宜你,你一天不松口说嫁给我,说喜欢我,我们就不圆房。”
“温琦细说本相下作,那本相便做个正人君子,不成婚之前我们就这样,不能让你得了便宜。”
说完低笑两声,把岑喜放平,自己躺在身边闭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