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喜…
岑喜很想问一下隔壁的朱焰娘在干嘛,为什么对她房间的事充耳不闻。
不是说专门报复那些不安分的男人吗?
她身边这个男人就极不安分啊,为什么不帮一下忙?
而此时朱焰娘哪有不好奇,她对这个唯一能把岑喜拖上床的人,好奇的紧啊,于是她通过隔壁房梁的缝隙看了个全套,看完之后,她不得不感叹这个男人太无耻,太疯魔。
也太强悍,她是万万不敢不敢招惹的,所以她还是做个缩头乌龟比较好,岑喜自求多福吧。
不过看这样子,岑喜以后也会被吃的死死的,嫁这个肯定没跑了。
看来拐她入素女门是永远不可能了。
算了洗洗睡觉吧,又不是她男人,她操什么心。
岑喜生气归生气,但是睡觉从不落下,所以见沈谨辰睡着之后,她鼻子哼哼两声,没半会儿就睡着了。
直到第二日,午膳时分,她才缓缓睁开眼。
她原以为那个人早已走了,没想到那个男人像个男主人一样,在她的屏风后用她的浴桶在洗澡。
岑喜的血压又飙升好几个度,她很确定他真的把他捏死,但以他现在的能耐绝对弄不死她,他一样得到过机遇,百毒不侵,所以下个毒什么的,根本不可行。
岑喜又气得心肝胆剧痛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于是腾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喜。
妈的,肯定是那狗男人趁他睡着帮她解了。
听着屏风后洗澡的水声,岑喜顿时想起昨晚那狗男人在她耳边说的话。
“说什么不能便宜她,不能让她轻易得了他。”
岑喜真的很想一巴掌呼在他脸上,奈何总是被治得死死的,动不动就被对方定住,连话都不能说。
岑喜思来想去觉得不就是男女之间那点子事吗?
他能把她撩拨得鼻血都弄出来,她为什么不能把他给强了,那他不就不会再说便宜她的话了吧,只要把他强了,她们两个都是二手货了,还怕个球啊。
反正她从来都没想过找个男人来束缚自己,所以怎么算都不是她亏,所以此时行动更待何时。
于是岑喜连忙从被窝里爬出来了,直奔屏风后的浴桶。
衣服一扒,就跳进水中,然后二话不说就坐在男人的YAO际上,同时双手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搂住对方脖子,而且沈谨辰正要说话的嘴,也被她瞬间用嘴堵住。
她今日定要把这事办了,不就是那点事,干完了,她看她还拿什么威胁。
SHEN上的人儿恰到好处坐到了该坐的位置,沈谨辰原本被冷水浇灭的身体,瞬间以可见的热度飙升,男性的本能顷刻间被岑喜带至狂热巅峰。最后他终究忍不住,他一双大手把岑喜往他身边紧紧一拉,然后两人齐齐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