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湘转身回一句话后,匆匆跑了,然后不到半盏茶她抱了一套被褥进了院子。
上瑟赶紧伸手说道:“公子不喜女子伺候,你给我吧。”
“好。”
阿湘点点头,便退下了。
温琦禾见上瑟进去,她却一直愣愣地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
上瑟把被褥换好之后,就脚步轻缓地出了门,公子终究是如愿了,但上瑟觉得屋里那女人完全配不上他家公子那样伺候。
就一副皮囊和个身份的束缚,能得公子厚爱已是抬举,可她居然还让公子等了这么久,太恃宠而骄了。
不过公子自己要宠着,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也不能管,有的只是对这个女人多些鄙夷罢了。
沈谨辰帮岑喜清洗好了身子,把她放到床上给她穿好亵衣亵裤后,见她还在睡觉,嘴唇不自然地又勾了勾,这女人可真心大,被她恼恨的人睡了,她还睡的这样死沉。
岑喜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死了,被她刚睡过的男人掐死了。于是她又见到阎王,阎王问她怎么这么快又到地府报到了?
岑喜无语望天,说道:“狗男人忒无情,趁我睡觉就掐死了我,下辈子你重新给我批个命,让她当个男人吧,或者一个妖怪也行,能力和手段都要比他强,老子要虐死他。”
结果,她从轮回台跳下去之后,重生在一头猪的肚子,只有脑袋是人头,其他都是猪身子。
岑喜顿时大叫:“不要,不要,我不要投胎成猪,阎王,阎王你无耻,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她刚在梦里吼完,眼睛就猛然睁开了。
她看了一眼床帐,再看了一眼屋里的陈设,顿时被噩梦惊吓的恐惧,才慢慢消失。
岑喜爬起来,感觉自己就像散了架一样,某处还有淡淡的血,同时还有股清凉之感。
她眼睛一闭,嘲讽地笑了笑,穿衣、下床,净面。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岑喜正想叫阿湘给她端早饭进来。
便看到桌上有封信。
岑喜拆开一看,是那个昨晚与约炮的那个男人留下的。
“卿卿,本相的身子万金之躯,二十六年都未曾被人亵渎,而昨日却让你如了愿,本相怎么算都觉得亏,于是本相带走了前日送上府的黄金黄金万两。对了,忘了告诉你,温家的珍馐楼,本相两年前就买下了,温琦细给的那块令牌不作数,现在的珍馐楼需持本相的黑炎令,才能全盘接手,另卿卿一直在寻找的那人,本相已经有了线索,故本相想约卿卿三日后,到本相别院一叙,不知卿卿可否会应?”
岑喜看完这信上的内容,立马把这撕了个稀碎。
妈的,这狗男人,原来在这算计她呢,珍馐楼……,珍馐楼。
她真的好想不要,可是山上还住着个吃白饭的温琦禾,怎么也赶不走的那种。
她要是不要好亏哦,还有那个狗男人,居然把他送出去的黄金,原封不动地抬回去了。
他是不是想气死她,她原本想一个珍馐楼再加上万两黄金,她昨日把他强了也不亏了。
今日这账,算得她牙好疼怎么办?
她好心疼那金光闪闪的银子哦。
妈的,是谁让那狗男人把银子抬走的,她要是知道,她保证不捏死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