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喜气得早饭都没心情吃了,直接走出房间,站在院子里大喊:
“朱焰娘、温琦禾、阿湘,都给老子出来,你们弱鸡,也不能这么弱鸡啊,一个个的大活人,居然能让那个沈狗,大摇大摆的把银子抬走了?”
“哎呀,一大早的吼什么,岑喜你昨晚被男人滋润了能睡个好觉,老娘可是饥渴一晚上,你这山上的男人又不让老娘碰,你说我这不比你丢了银子还憋屈?”
朱焰娘伸个懒腰,慢悠悠地从房间走出来,怼道。
“你这女人,本姑娘上次把人都送到你手上了,你都没睡着,害得我昨晚只能自己挺身而出了。你还不满意,你有本事,怎么昨晚不把那狗男人抢过去哦。”
岑喜见朱焰娘一脸的懒散样子,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她以为她昨晚就是自愿的啊,她这是迫于无奈才把对方强了的好吧。
要是有个人能帮她挡一挡,她至于被那个沈狗算计得牙痒痒吗。
她这失了身,又丢了钱,这世界上有比她更惨的人吗?
没有吧。
肯定没有。
“老娘是想抢来着,可你那狗男人太强悍,我干不过啊,你看你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把那样的美男子睡了不亏。你看你把人家睡,人家第二天早上还没找你负责,只是带走了你的嫖资,你不亏。”
朱焰娘眉梢一挑,大方承认自己打不过那个沈狗,然后又正儿八经地与给岑喜分析她得到的好处。
“不亏你个毛,你一边去,不想跟你说话。”
“阿湘,你说,那个沈狗是如何从我们库房把银子带走的?”
“沈相今日一早出来,拿着你的手书,说你昨晚告诉他,让他把那些银子带下山换成银票,他说你嫌那些金子在库房里太占地方,所以她就答应帮你处理了,他说你已经答应他三日后到她的别院去取。”
阿湘一脸诚惶诚恐地解释道。
“这个死男人,什么手书,我什么时候写的,他是不是伪造的?”
岑喜真的很想给那沈狗立座碑,也好让后人瞻仰瞻仰这人的无耻下流,她现在被气得心肝好疼,她的钱啊,钱啊!
“那手书上是阿姐你的字迹,所以我哥和刘基还给他帮了忙。”
阿湘咽了咽口水,缓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
“别说了,你闭嘴,你这三天都搬去训练场带着小鱼训练,钱都守不住,还给我找理由。把我的话也转达给白泽和刘基,他们两个连一封伪造的书信都看不懂,该罚,罚他们一个月内多加训练一场,大家训练完后,他们再围着训练场跑十圈。”
岑喜一听白泽和刘基那两个货,居然还帮那狗男人的狗搬东西,岑喜的气又顶上去几分。
好样的,个个都是好样的。
“是。”
阿湘见岑喜这回这火气这么严重,十分识相抱起小鱼就往外走。
“回来,训练场在我被刺杀那晚有没有人闯入?”
一提起训练场,岑喜又瞬间想起了那个被她扒了亵裤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