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喜看着她那笑特别刺眼,这个人都这样了,她还不松口,那她以后也不客气,尽管用她。
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奴婢请小姐赐名。”
温琦禾咬了咬唇,恭敬地叩头。
“就叫罂粟吧。”
岑喜勾唇看了她一眼。
“罂粟?”
温琦禾猛回头。
“你没听错,就是这个名字,以后给人介绍的时候,别介绍错了。”
岑喜看着她等她下文。
“是,奴婢遵命。”
温琦禾闭了闭眼,眼泪簌簌而下。
岑喜看在眼里,并不理她,直接问起了一旁的朱焰娘:
“你素女门的姑娘呢?”
“我让青衣先去了春花楼,你看你这几天又是忙着应付刺杀,又是忙着与别的男人野合的,等你黄花菜都凉了。”
“春花楼现在已经正常营业,之前楼里的姑娘我也留下了,还是按照原来的标准收费,规矩也是按照你之前说的那样来的,放心不会出大事。”
“对了,青衣说她已经厌倦了那种围着男人转的日子,她想要过点清净的日子,之前我本来也想把她送到你身边,做你的丫鬟,她精通医理,留着是有好处的。”
“你放心,我给你的人绝对忠心,不会有什么幺蛾子,你看你要不要。”
岑喜问了朱焰娘一句,朱焰娘白了他一眼,像倒豆子一样,说了一大堆,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温琦禾。
温琦禾知道这女人一直不待见她,于是撇开脸,不与她直视。
“行吧,既然你都处理完了,我也没什么事可以做了,青衣你让她上山吧,跟着我也不错。”
“只是,她做了我的婢女,那山上就还缺一个医者,看来我还得去找个人上山。”
岑喜想了想,也不理会朱焰娘与温琦禾的眼神交锋,回答了朱焰娘的话。
“正事谈完了,老娘问你句题外话,那狗男人把你万两黄金和珍馐楼骗走了,你是打算要回来,还是不要回来?”
“要你管,去,赶紧去春花楼当你的老鸨去,去晚了,好男人都被你那些姑娘们抢完了。”
岑喜白她一眼,气不顺的说道。
这女人就是见不得她好,总是在她快要忘记烦恼的时候,提那些有的没的。
“现在貌似飞凤山很缺钱,如果那万两黄金和珍馐楼能尽数归你所有的话,那么你以后啊就可以放心地睡大觉了。”
“其实那狗男人那意思就是让你三日后,自动送上门,再让他睡一次,你看你守宫砂不是没了吗,又计较个什么呢,反正都睡过来,睡一次也是睡,睡百次也是睡,只要你怀不上孩子,他拿你半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