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扬了扬唇角,对跟过来的峰琴和管家说:
“此事到此为止,那院子里的东西存放了许久,毁了也就毁了,有些东西留着也是个把柄,既然烧了,就全当那东西不存在,你们都下去。”
“是。”
峰琴和管家一脸不敢置信,他们从未想过公子轻飘飘几句话就把这事揭过了。
峰琴和管家离开后,沈谨辰把自己的狐裘和白色锦袍褪下,脱鞋上了床。
在岑喜身边躺了一会儿后,他手终究不安分地扯下了岑喜亵衣上的丝带,然后附身而上。
然后岑喜成功被他弄醒了。
有些事情一次之后,心里就没那么纠结了。
反正嫖一次也是嫖,嫖两次也是嫖,只要不上升到感情问题,岑喜一向看的开。
所以她不觉得有多亏,虽说她准备当一辈子单身贵族,但不妨碍她有男人啊。
况且这样的美男子,对她不君子了好多回,她不眼馋都难啊。
一番动作之后,沈谨辰叫了一桶热水,然后挑眉笑问:
“你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
“能让一国丞相帮小女子洗澡,小女子不胜荣幸,那就代劳一下。”
“你倒是不排斥本相了?”
沈谨辰把岑喜的青丝拨弄到耳后,然后把她打横一抱,两个人一起去沐浴。
“都这么亲密了,本姑娘再矜持,沈相不又得费心算计我,让我连家都不能回不是?”
岑喜笑意盈盈地在他胸膛上掐了一把,然后转身跨坐在沈谨辰身上,勾住沈谨辰的脖子,开始攻城掠地。
两人在浴桶里折腾了个够之后,时间已到傍晚。
床上风情万种,床下睚眦必报被岑喜演绎得淋漓尽致,她与沈谨辰刚穿好衣服后,她就给沈谨辰看了两幅画,一幅是峰琴烧书的场景,一幅是温琦禾劈床的场景。
“怎么样,你不在的日子,你这两个属下日子过得滋润吧,要不要本姑娘出手帮你解决一下?”
“画功不错,人物也很传神,能与前朝太傅陆有孜的画相提并论,拿出去卖绝对是天价,倒是能值我那一个院子,娘子好意,本相收下了。”
沈谨辰好笑地用骨扇敲了一下脑袋夸奖道。
岑喜赶紧躲开翻白眼,好吧,这男人够有气魄,她把他院子弄成那样,还挑拨他的属下帮他干坏事,他都还是一副云淡风轻。
岑喜着实佩服他这份性情。
她要是能像这狗男人这样挥金如土,毫不介意,她做梦都得笑醒啊。
“既然沈相不在意你院子被你的奴才破坏,那么我们说点别的,为什么要改我飞凤山的阵法?”
“你山上的阵法,精通此道的人不难破,根本对你没益处,本相帮你改动一下,你山上的防御便更加牢固,卿卿我这是在帮你。”
沈谨辰牵过岑喜的手,嘴角勾出一丝淡淡的弧度,笑意逐渐加深。
“那这阵要怎么破,赶紧去给我解了。”
岑喜抽回自己的手冷淡说道。
“其实破阵的方法就在我书房里那些藏书里,本相原本想着,你来之后,就把那本书赠予你,可是你让峰琴把他给烧了,很不巧,就是你那幅画里被烧的那本。”
“那本孤本存世已有五百年,是青扬道人,倾尽一生而研究出来的绝妙阵法。在这个世上已经消失了三百多年,本相也是偶然才得到了这本孤本,卿卿你说烧了是不是很可惜?”
沈谨辰扶额无奈解释道。
“呵,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你这个沈狐狸,少骗我,就算像你说的,那是一本孤本,那又怎样,你只怕早就把里面的阵法,参悟得透透的,所以这破解之法,你肯定知道,你快告诉我。”
岑喜之所以知道那是鬼煞阵,那也得益于之前看白破阵的参悟,但是怎么破,她真的是一头雾水,不破她怎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