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沈谨辰刚踏进院门,就见峰琴和管家在门口长跪不起。
“公子请责罚,属下、奴才罪该万死。”
“出了什么事?”
沈谨辰冷淡开口。
“我们…”
“公子您还是回您自己的院子去看一下吧。”
管家看着沈谨辰,老泪都烀满了满脸,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她人来了?”
沈谨辰大概猜到了几分,便出言我问。
“来了,公子,峰琴甘愿受五十杖杖刑,外加关两个月暗室,请公子留属下一条命。”
峰琴头皮发紧,额头全是细汗,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害怕。
“她干了什么,你怕成这样?”
沈谨辰挑眉看他一眼。
“属下…”
“属下请公子责罚。”
峰琴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沈谨辰南院的惨状,只得请罪。
“管家你说,她干了什么?”
见峰琴不能说个所以然,沈谨辰眼角余光又瞥向这别院的管家。
“公子您还是自己去看吧。”
管家也难以言说此刻的南院,所以只好前头带路。
沈谨辰见他们都三缄其口,遂不再多问,直接抬步往他的院子走去。
进入院中,他算是终于明白峰琴为何一味地请罪了,这里哪还是之前的院子,里面只要以前是正常的东西,现在全部已损毁,没有一处不残破。反正能摔的,能砸的,能烧的全部都被人处理了一遍了。
沈谨辰进入房间看着自己被劈坏了的床,以及坏了的桌子,以及坏了的凳子。眉心挑了挑,然后往自己的小书房走去。
入眼的也是一样,全都残破不堪,书架上的书和墙上的两幅画全部不翼而飞。
“那两幅画呢?”
沈谨辰参观完这院子,走出来,只问了一句话。
“被烧了,属下无能,请公子降罪。”
峰琴再次在沈谨辰面前一跪,请罪。
“她人现在在哪?”
沈谨辰看了峰琴一眼,冷声问。
“在东边客院睡觉。”
峰琴就知道他家公子要问那两幅画,于是赶紧爆出岑喜现在的位置 。
虽然公子没惩罚他,但是公子没见到那个女人之前,他半分也不敢放松。
“把这院子拆了重建。”
沈谨辰丢下这句话后,就往东边的客院而去。
他进屋后,岑喜依旧睡得香甜,一点也没有做了坏事的知觉,她甚至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显然她应该是做了一个好梦 。
沈谨辰被她那一抹笑,瞬间刺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