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认知里,岑喜怎么也做不出来这种事,但为什么就偏偏做了呢?
“有句话叫做好奇害死猫,你有没有听说过,我那个狗男人,心黑嘴毒,奸诈狡猾,算计人不吐骨头。”
“而且他那个人睚眦必报,你只要惹了他,他绝对让你知道什么叫作死,你确定要了解这个人?”
岑喜想起她当初初见那人的场景,心里不由得又忿忿几分。
不择手段的巧取豪夺,不明来意的拳拳杀意,让岑喜现在想起来,就忍不住唾弃几口。
还有之后的刻意诱惑,都无不展现这个人的无耻。
“你这么说,本姑娘倒是更想听听这人是谁了,让你这么恨他,你把他睡了都不想给名分。”
岑喜越是把这个人说得不堪,君小乔就越是感兴趣。
岑喜是谁啊,那可是他们小区一霸,小时候那些小男生见她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躲,长大后,更是嚣张,男人见了都要抖腿的角色。
怎么到了这异世,男人进得了她的身了呢?
真是个奇迹中的奇迹,让她怎么能不产生好奇。
“就是那个被大宴皇帝封为天下第一奇才的少年丞相沈谨辰,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去探究这个人,你要是在他手上挂了,我不会同情你的。”
岑喜翻了个白眼,然后煞有介事的警告道。
“哟,魅力不错嘛,这样的钻石王老五,你都能钓到,岑喜你可以啊,说!这男人滋味怎么样?他可比咱们上阳城我的堂哥君剑愁都还出名呢?”
“我给你做个比喻啊,如果君剑愁有半城的女子想要嫁他,那么全城的女子都一定想嫁给沈谨辰,你这个男人,要是穿越到现代,绝对是顶级流量明星,想睡他的粉丝都能排到太平洋。”
“我说岑喜啊,你这就是炫耀了哈,有这样的优质男,你居然说不喜欢,老娘才不信,你一定是再欲擒故纵。”
君小乔盯着岑喜,笑得意味深长。
“他强奸我,我也要说喜欢他,我有病,还是你有病?”
岑喜想起前几次要不是君剑愁来得及时,他不就真犯了强奸罪了吗?
只是在这古代只讲君权的地方,她吼一句强奸,谁听得懂啊?
“怎么又是她强你了,你方才明明可说是你强了人家。岑喜,不得不说,你这脑回路清奇,这样的风流韵事,你却这么不解风情,难怪你那时候相亲那么多次都没成功,原来你脑子里就没爱情那根线啊。”
君小乔噗嗤笑了一声后,然后啧啧感叹。
“那也是他先惹的我,我看你才有病,而且还有受虐倾向,不经他人意愿,对人非礼,是不是强奸?只是现在这个朝代没有这条法律而已,你这个女人经过了现代的司法教育,居然还说这是风流韵事?抱歉,观念不敢苟同。”
岑喜一副你就有病的样子,直勾勾盯着君小乔看。
“既然如此,那你又是如何把对方强了,然后得了人家的珍馐楼的呢?”
君小乔的嘴角笑意勾起,揶揄之色尽挂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