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那个君剑愁是有几分本事,是必须除去,要不是他,现在我们只怕早就在金陵喝茶了。”
肖启良轻呷一口茶,幽幽说道。
“隐门的人确实难对付,也不知当初隐门那位开山始祖,当初是怎么想的,既然已经堕入魔道,为何又要回归正道,教的那些人迂腐的很。”
玄衣男子幽幽叹了一口气,感慨道。
“主上为何从不与那位女子正面交锋?以主上的身手,她只怕在您手上过不了一招。”
肖启良眼带疑惑地看着对面的主子,终究还是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当初置换她灵魂的时候,我动用了禁书,古书上记载,施术之人如果在受术之人百步之内出现,当场应劫而死。”
玄衣男子深深看了对面散漫而坐的肖启良,然后才解释道。
“原来如此,多谢主上为属下解惑。”
肖启良恍然,然后起身郑重地对玄衣男子行了一个大礼,以感谢他对自己绝对的信任。
“何须这么多礼,你虽是本座的属下,但本座也一直把你当兄弟,客套多了,反而生疏了。”
玄衣男子淡淡地看他一眼,说道。
“主上看重我,是我的荣幸,启良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肖启良坐回座位,一脸认真地说道。
“言重了,继续,你看你再不上点心,就要输了。”
玄衣男子挑眉看了肖启良,又指了指棋盘说道。
“属下每回都不是主上的对手,输了倒是理所当然。”
肖启良笑了一声,一颗白子落下,棋局瞬间变了风云,原本的退败的趋势瞬间得到了逆转。
“听说你在青山书院与那个女人下棋,她每次都只输一子?”
见棋局逆转,玄衣男子眼神淡定无比,眼中还带着调侃道。
“嗯,她棋艺确实不错,每次都输,还只输一子,世间难有人做到。”
肖启良赞叹道。
“那这次的瘟疫会不会有问题?她会不会死?”
善棋者善谋,玄衣男子总觉得她不会轻易上当。
“她是知道我打算算计她,一直都防备着我,但她太自信她百毒不侵的身体了,在我那肆无忌惮的吃,或许春药没事,或许毒药没事,但致人生病的引子呢?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所以她这次必死。”
肖启良笑了笑,然后十分笃定地说道。
“如此就好。”
玄衣男子显然是十分信任肖启良的能力,在他看来那女人死是没有悬念了。
青山书院,沈谨辰院落,朱焰娘顶着一身风尘气,火急火燎地进了内屋。
沈谨辰虽然是朝廷中人,但是峰琴跟着他走南闯北,素女门的掌门他还是知道长成什么样子的。所以当朱焰娘想进去的时候,他一个闪身下意识挡在她面前。
“你干什么?岑喜要是有什么事,老娘定让你们主子和你尸骨无存。”
朱焰娘听青衣形容岑喜现在的状况十分严重,心里已经火急火燎了,不想这狗奴才还要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