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蹄子,你可别可怜别人,到最后自己却一命呜呼了。”
朱焰娘白了她一眼,把一个药瓶塞给青衣,然后就去书案前写药方去了。
青衣接过药,打开瓶塞,倒了两粒药出来,给自己塞了一颗,蹲下身顺手也给那小厮塞了一颗,然后幽幽地看着正在奋笔疾书的朱焰娘。
她这位门主,总是刀子嘴,豆腐心,如果不是真遇到那些不安分的男人,她大多数还是个好人的。
小厮吞下青衣塞的那颗药后,被那霸道的药性瞬间熏醒了。
朱焰娘见他醒来,随手把一张药方塞到他手里,说道:
“按照这个方子,赶紧去给你家公子抓药,晚了,你们家公子可真要去见阎王了。”
“青衣,我们走。”
做完这一切,朱焰娘片刻都不想停留,对青衣一扫就出了院子。
“这里面的药,有一定的预防作用,你拿着吧,需要的时候可以用。”
青衣把朱焰娘塞给她的瓶子,塞给那小厮,说完话,就跟着快步走到朱焰娘前面带路去了。
小厮看了一眼手中的药瓶和药方,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温琦玉,起身把腿就往书院的药房奔去。
傍晚时分,岑喜在沈谨辰的院子幽幽转醒,看着她自己与身旁的男人并排而躺。
顿时又惊又怒,抬手就给了沈谨辰一巴掌。
狗男人,都学会偷人了,真当老娘怕了你啊,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一巴掌落下之后,沈谨辰立马睁开了眼睛,眼里风云残卷,直逼岑喜掌风呼来的方向。
当看清楚岑喜愤怒的眼神之后,他又瞬间收敛了锋芒,问道:
“你怎么在我房间?”
“我还想问你呢?说,你是不是变态,半夜把我偷到你房间的?”
岑喜脸上的表情龇牙欲裂,恨不得从沈谨辰身上撕下一块皮肉。
沈谨辰见她这副表情,嘴唇一勾,一把抱住岑喜,语气温柔地说道:
“这是我的房间,本相就算再饥不择食,也可能半夜去偷人,本相猜卿卿是舍不得我,所以半夜爬了我的床是不是?”
“好无耻,你放开我,不承认你把我偷过来就算了,反正老娘又不是没吃过你的亏,亏吃多了,你以为老娘还会在乎啊,起开!”
岑喜一把推开他,起身就要下床,奈何她之前实在是病得有些重,加之一天没吃东西,导致她起身直接往地面仰倒,结结实实摔了一个大马趴。
沈谨辰看她那动作,忍不住嘴角又勾了勾。
“笑什么笑,你昨晚一定对我做了什么,不然不可能起不来。”
岑喜一脸凶神恶煞,翻过身,提了好几次力都爬不起来。
“本相怀疑卿卿昨晚为了满足你的欲望,也对我下了药,本相好像也起不来。本相这几日还十分苦恼卿卿对我不甚上心,原来你是爱惨了我,才对我动用了那种药?”
沈谨辰试着起身下床去扶摔了一脸狗啃泥的岑喜,但他意外发现自己好像也没多少力气,心里惊诧片刻,暗自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