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下药!我有你那么无耻吗?说!你到底又有什么图谋?”
岑喜坐在地上一脸的凶神恶煞,恨不得把沈谨辰盯出个窟窿来。
“本相左右不过是图谋你做我的妻子而已,还能有什么?奈何卿卿心里没我。”
沈谨辰强撑着身子,从床上下来,一副委屈的样子控诉道。
“还…”
岑喜刚想说话,不想外面一片嘈杂,好像聚集了很多人。
于此同时,沈谨辰那两个护卫,轰的一下推开了门。
“公子,外面与温大儒不对盘的谭司业带着一群人砸了我们院里的大门,说是要找我们讨说法。”
先进来的上瑟,一脸凝重地向沈谨辰禀报消息。
后进来的峰琴见沈谨辰还是一副轻绸软带,还有一副怨夫模样,忍不住在心里嘲笑他家公子果然无耻没下线。
“出了何事?”
沈谨辰虽然没多少力气,但是还是衣袖一扫把岑喜抱到了床上,然后给她盖上了被子。
“今日早上来给你看病的大夫也染上瘟疫了,同时书院里很多教习和书生也染上了瘟疫,有好事者说是从我们这传出去的,谭司业纠结了好几个夫子和院里的学生在我们院外闹事。”
上瑟看着沈谨辰,一脸凝重的解释道。
“我什么时候得过瘟疫?”
沈谨辰在圆桌旁坐下,冷眼问道。
“就是今日一早,您昏迷不醒,我们…,我们给你喂了药,所以才好些了。”
上瑟解释道。
“哦?瘟疫?从何而来?”
沈谨辰挑眉,眼里眸色微动。
“不知道,今日一早,我们就发现你昏迷不醒,高烧不退,时而还会抽搐。”
上瑟站在沈谨辰旁边,冷然回道。
“那她呢?如何来的我房间?
沈谨辰扫了一眼床上的人问道。
“公子这个我来回答,主母是我扛过来的,主母也染上了瘟疫,她的丫鬟着急去请大夫,就把主母托付给我了。属下想着两个人一起照顾方便些,所以属下就自作主张了。”
峰琴见沈谨辰终于问起床上的女人,于是笑嘻嘻地凑上前说道。
沈谨辰听了他的话还想张口询问,不想却被一声高亢的声音打断。
“不知沈相是不是死了,没死的话,麻烦出来解释一下,这瘟疫从何而来,总不能让我们青山书院遭遇无妄之灾。”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