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进去通传一声,就说沈相客院里的岑喜求见,事关君剑灵小姐的清誉,不得已打扰刺史大人,还请见谅。”
岑喜话落,那两个人已经看清楚了,岑喜带来的这些人和被绑的几位小姐,不敢耽搁,直接转入主院中去,通知君刺史去了。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站在岑喜面前问:
“不知岑姑娘所为何事?”
“君刺史还是找个方便的地方说话吧!在这门口说只怕会有辱你们君家小姐的名声。”
岑喜淡淡扫了一眼一眼这老头,冷漠开口。
“德佑把他们都引进花厅,去把沈相和我那不孝子都请过来。岑姑娘,你看我这样安排是否妥?”
君刺史看了一眼身旁的老仆,吩咐完,然后又转向陈喜。
“可以,你这院子的花厅在哪,沈谨辰重伤在身,你们请他过来的时候要注意,伤了她,我也是不干的。”
岑喜干脆利落的回了一句后,又想起沈谨辰的伤,便故意提醒了一句。
“这是自然,岑姑娘放心,容我整理一下仪容可否?”
君刺史目光深邃地看了岑喜一眼,然后问。
“这是自然,刺史大人,别以为我是一个不讲道理的女子,是你们的子女先惹到了我,我才不得已半夜叨扰,你既然作为一方父母官,不能只断公案,不断家务事,对吧?”
岑喜眼神挑了挑,也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这老头。
“岑姑娘多想了,德福请他们去花厅。”
君刺史说完这句话后,便没再多言,直接进了屋。
“岑姑娘请!”
君刺史走后,那个唤德福的仆人,便在前面引路。
岑喜二话没说,便也跟了上去。
在花厅坐了一盏茶,君刺史、君剑愁、沈谨辰纷纷进了花厅。
君剑愁一进来就凑到岑喜跟前问:
“她们如何惹到你了?待会儿我给你出气。”
“等会你就知道了,起开!现在已经说不清楚了,你还离我这么近。”
岑喜瞪他一眼,然后眼神瞟向沈谨辰那孱弱的身子,起身打算去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