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你没看出来点什么?”
君剑愁见岑喜想往沈谨辰那边走,心里一膈应,便一把拉住她不让她走。
“人家好歹为我受了伤,我又不是那些没良心的人,虽然当时并没有多在乎这条命,但是人家这般壮举,着实让我感动了一把。”
岑喜见他拉着自己不放手,心里无语片刻,然后解释道。
“岑喜,他所做的一切我都可以做,为什么偏偏就是他?”
岑喜觉得可能是魔怔了,这什么时候呢?三堂会审,他还跟她扯有这些有的没的。
“你放手,现在这场景,你还要跟我扯儿女情长吗?要不是因为你,我现在睡在被窝里好好的,哪会大半夜来打扰你爹,干正事,至于为什么是他?你自己想,我怎么知道?”
岑喜一把甩开他的手,直接走到沈谨辰身边坐下。
沈谨辰抬眼瞧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拉住了她的手。
见岑喜走到沈谨辰身边嘘寒问暖。君子是无语的看了眼自己的儿子,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后,走上主位坐下。
“岑姑娘,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她们三个犯了何错?”
“她们花重金,雇了这几个来想侮辱我,刺史大人,念及你是君剑愁的父亲,也对沈郎多加照顾,前几天服你传的流言,我就忍了,可今晚这事实在是忍无可忍。依照我以前的性子,你们君家这几个小姐,早就尸骨无存了,但是住在你府里,我总得给点颜面。所以就绑她们来让你给个说法了。”
见人家直截了当的问了,岑喜也不绕弯子,直接就就事论事的说道。
她话落,岑喜明显感觉沈谨辰握她的手紧了几分,且他那苍白的脸染上了几分冰霜。
与此同时君剑愁那脸色也十分难看,看来府里的妖孽终于要兴风作浪,原以为那姨娘死了之后,他那庶妹能够能消停些。原来也是个不知身份的。
“先把她们放开吧,听他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岑姑娘本刺史也不是不信你,只是你要相告。有原告就被告,总得给他们一个辩解的机会,若真如你所说,本刺史绝不会徇私枉法,该给你的交代一定会给。”
君刺史叹了一口气,然后询问岑喜的意见。
“可以,我也从来不是一言堂,君小乔还有你们几个动作麻利些,把他们的束缚给解了。”
岑喜应了一声后。然后转身对君小乔和那几个纨绔说道。
她这番动作让上首的君刺史眉梢挑了挑,以意外之色显形于脸。
同时沈谨辰和君剑愁也眉梢挑了挑,那四个纨绔,就是今晚的奸夫?
岑喜不但没让他们得逞,而反而驱使他们做事,这份能耐,只怕被捆的那三个女人万分不可比。
“好嘞!老大的命令了,你们也麻利点啊!不想腌成酱肉的话,就乖乖做事。”
将君刺史和两位当事男主,的神色尽收眼底之,君小乔大吼一声然后麻利的解开了付静怡的束缚。
与此同时,那四个纨绔早已被岑喜吓破了胆,哆哆嗦嗦,哪敢半分迟疑。
只是越想快,就把人栓的越紧。
君小乔看着四个人模样,嫌弃的说了一句:“真是笨蛋,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