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乔一把那几个纨绔推开,三下5÷2就解开了君剑芳的绳子,和堵住她嘴的抹布。
被放开的三位小姐,君剑灵最泼妇,松开嘴就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娼妇,老子要撕了你。”
骂完还恶狠狠的想爬起来揍岑喜,奈何武力值不够,直接又被岑喜一衣袖甩开老远。
“刺史大人,你也看见了,你家这姑娘就是这么无理取闹,我都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她,她要用这么恶毒的话来骂我。你既然要个问个清楚,那就问吧!如果刺史大人也不讲理的话,那么休怪我无情了。”
岑喜不理会君剑灵骂她的话,直接对上首的君刺史说道。
他说完,君刺史还没有回话,进来一直不说话的沈谨辰冷然开口:
“她是我唯一看中的妻子,她受了委屈,本相自然要给他讨打个公道。君刺史还是仔细斟酌一下,回话的好。”
“我看也不用查了,父亲大人,以前我就说要好好管束这个庶妹,父亲总不放在心上,今日父亲就下个决断吧,我看她嘴巴毒心毒,就干脆毒哑了她,然后随便配个人嫁了就是。”
见沈谨辰堂而皇之说妻子二字,君剑愁听着莫名就有些不爽,他这是想替岑喜撑腰?
哼!用得着吗?陈喜在他君剑愁心中远比妹妹和父亲重要,他不用插嘴,今天他也能完美的解决了这事。
“这……”
君刺史看着她唯一的儿子,有些犹豫,毕竟君剑灵也是她的女儿,纵然不喜,但总有些骨肉亲情,他眼神闪过不忍。
“父亲莫不是忘了我母亲是怎么去世的了吧?你看这丫头,是不是跟当初的姨娘很像?你再纵容下去,只怕晚节不保。父亲要是不忍心,你就回屋休息,这我来处理。”
见自己父亲犹豫,君剑愁抢购话语权,冷漠开口。
“我!”
君刺史,还想辩驳些什么,但一想起亡妻,他终究没在言语。
“阿喜,你看这样如何?”
见父亲终于妥协,君见愁又询问起了岑喜的意见。
“可以,嗯,不过在你处置之前,我要问问她为什么要算计我,你先退到一边,近日,我就当着众人的面好好问问这三位小姐,我们连面都没有见过,为什么她们传了流言还不够,非要污了我的清白。”
“好!现在就交给你,你处置,父亲和沈相都没有意见吧。”
君剑愁应了一声后,又转头问君刺史和沈谨辰。
君刺史面色难堪的闭了闭眼,点头默认。沈谨辰只是挑眼看了一眼君剑愁没说话。
“好,既然你们都答应,那我就开始问了,你叫君剑灵?”
既然这里的当家人都应了,陈喜扬了扬手中的鞭子,在铺满大理石的地面上轻轻敲了两下后问。
“老子叫什么关你屁事,父亲,你就看着这女人这么羞辱我吗?”
君剑灵朝陈喜唾弃了一口,然后直接对上首的君刺史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