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刚改名的二喜,吓得当晚躲到了前院去。
沈谨辰那一日特意灌了君剑愁许多酒,套了许多岑喜之前的事,直到深夜,他才把君剑愁扶回房间。
也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君剑愁总是不容易放弃的原因,还有岑喜那若有若无的在意,原来是前世今生。
或许,他如果不出现,或者当初不使出那样的手段的话,岑喜与君剑愁会最终走到一起。
他也看的出来,君剑愁今日是特意买醉,可惜,他沈谨辰不是佛主,不会普渡众生,她的女人,他看上的女人,即便他们已经有了关系,他也会抢,何况现在是他赢了,所以她没有半分愧疚,把人塞进床里,盖上被子就出了房门。
今日之后,这个情敌必然不能算作情敌了,此后,他就是岑喜的兄长,想必他今日看的清楚,在阿喜眼里,自己是最重要的。
转眼就到了约定的那日,飞凤山的五个人,各自怀着目的下了山。
山下,沈谨辰早已让人准备了两辆马车和几匹快马。
岑喜一下山,就被沈谨辰塞进了一个华丽的马车内。
君小乔想挤进马车和岑喜说悄悄话,结果那人占有欲忒强,她是怎么挤也没挤进去?最后,她只能和朱焰娘挤进另外一个马车。
最后没上马车的人,只有君剑愁一个,他也不强求,直接骑了一匹烈马,就当先而出,车子里太闷,不适合他发泄,还是外面的寒风料峭,更适合他。
“我们是否做的有点过分了?”
见君剑愁,一马当先,真心有些愧疚的说道。
“这样挺好,阿喜,他需要这样的刺激,提醒他,你给不了她任何的希望,不是吗?本相是让他认清现实,只做你的兄长。”
沈谨辰放肆一笑,心情坦然的看着岑喜,话语中也有提醒的意味。
“我…”
岑喜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与于狂…,总之剪不断理还乱,不管为了什么,他总有恩义在,她总觉得他这样做,是在不停的在他身上插刀子,可是她又没有办法。
“就这样,放宽心,现在虽然关系尴尬了点,但是等他认清现实,接受这个现实,之后你就不会为难了,阿喜,我知道你们有前世今生,你有些东西放不下,但他只要不越矩,我…,本相能够容忍他在你身边陪伴。”
“说不定我以后还能给他物色一房好妻子,让他后半辈子无忧,本相也能奉他为兄长,尊重他。”
沈谨辰看着岑喜眉色紧拢样子,忍下,心中那点不爽,语气温和的宽慰道。
“如此也好,我是希望他能够想通,或者就此离开我也行,只要他这辈子能过的自在就好,终究我欠他太多。”
岑喜长叹了一口气,靠在沈谨辰悠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