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谁先攻入京城,谁就为尊了。”
陈王李善长大嗓门震耳欲聋。
“虽然皇宫里住的那位也姓宴,不过未免也太窝囊了些,让一个前朝后裔拿捏了分寸,真是丢我们祖宗的脸,本王赞同陈王的提议。”
颖川王又抢先一步把话头转移到自己身上,他才是这里最大的王,而且还不是外姓王,他们应该都要以他马首是瞻。
但他们手底下都有兵权,就暂且容忍他们一次。
谁先入京城就以谁为尊,是一个好办法。
“好,这是个好办法,我乐平王也赞成,那我们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颖川王我封地还有事,就先告辞!”
乐平王萧椿站起来豪饮了一口酒,拱手告辞。
“事情完事了,我颖川王应尽地主之谊,招待各位,乐平王怎么这么就走了?”
颖川王握杯的手一顿,笑问。
“岭山出了奸细,本王要把这个奸细除了,才能应召颖川王您的提议,所以小弟…”
见这颖川王不想放人,乐平王萧椿又给子倒了一杯酒敬最上面的人。
只是心里早已不高兴了,颖川王这是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留下他们做人质?
“哈哈哈…,既然萧兄都这么说了,那本王也不好多留,就以此杯酒送乐平王。”
颖川王眯了眯眼,大气地饮了一口酒,送客。
乐平王走后,其他诸王也婉拒颖川王的好意,纷纷离开了奇梵山。
走后的第二天,他们每个人都遇到不同程度的伏击,其中西川王最胜,他直接长埋于颖川腹地,再也没回得了西川。
至于凶手是谁,诸王查到的证据都指向朝廷。
一个月后,大宴各座城池谣言四起,京城尤胜。
而谣言的当事人,此刻,正坐在岑喜的屋内,给她剥的葡萄皮。
岑喜一边看着告示,一边用诡异的眼神瞧着沈谨辰:
“上面说你,狼子野心,挟天子以令诸侯,说你人面兽心,狼心狗肺,夫君你说你是不是这样的人,我觉得骂的挺好,你觉得怎么样?”
“是骂的挺好,夫人这么高兴干嘛,那些人骂的人,是你的夫君,你腹中孩子的父亲,变相的也在骂你,你还说挺好。”
沈谨辰用力把一颗葡萄塞到岑喜嘴里,带着些恼意。
“哦,是哦,好像有那么点意思,咱俩现在可是关系匪浅,别人骂你嘛,好像也与我有点关系,可我就咋那么高兴呢。”
岑喜把葡萄吞进嘴里后,起身站起来捏了捏沈谨辰的脸,脸上幸灾乐祸的笑难以掩饰。
“哦,对了,还骂你祸乱朝纲,你说刘岩都传这么久了,宫里的陛下怎么没有动静呢?要不我们明日一起进宫瞧瞧去?”
要说佩服人,岑喜也不得不佩服,宫里的陛下,这会子,他应该找得到消息了吧。
怎么没有任何动作?
“是应该进宫,去见见陛下了,明日你与我一起。”
沈谨辰捂了捂自己被捏红的了脸,想了想,带着一丝情绪说道。
“为什么是明天,今天进宫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