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发展成这样了,现在几乎全国人民都知道,他是前朝后裔了,他居然一点都不慌。
“不着急,你近日呕吐得厉害,明儿再去也不迟,反正都已经天下皆知了,又着什么急?”
沈谨辰金刀大马的坐着,一脸的气定神闲,手里还不忘给岑喜剥葡萄。
“行吧,看你这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说明我瞎操心了。”
岑喜咬着对方递来的葡萄,轻笑了一声,说道。
“放心,我只有分寸,你是不是在担心我?”
沈谨辰笑了笑,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表情看着岑喜。
“自然,发现想通了之后,觉着吧,你这个人也不错,挺会照顾人的,就是不知道能否长情了。”
岑喜原来是不信爱情的,但是某个人非要绑定她,她也相当无奈,只能妥协认栽了。
心态变了之后,是真觉得她这个男友,是有可取之处的。
果然恋爱使人脑残,她现在可不就是脑残了吗。
“要是我长不了情,你打算把我怎么办?”
沈谨辰用自己脏乎乎的手,捏了一下岑喜的鼻子,带着调笑语气问道。
“那就把你做成人彘,在泡到酒缸里,让你遗臭万年,这个方法如何?”
岑喜用力檫了檫被沈谨辰摸过的鼻子,带着笑意,正儿八经的回答。
“人彘是个什么东西?”
沈谨辰有些时候真不明白岑喜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他这些稀奇古怪的词,出自哪里?
“你肯定没有听说过,那本公主今日那就发发善心与你解释一下,在我们那里,古书上有一这么一段故事,讲得是,又一位女子与夫君一起闯江山,受尽了苦楚,最后男子登帝后,她夫君为了他的小妾,打算废了她也废了他的儿子,她据理力争之后,她的丈夫死了,她的儿子登上了皇位,她就把她夫君喜爱的那个小妾,剁掉了手脚把她放在一个瓮里的故事。”
“怎么样,是不是很残忍?如果你不想做人彘的话,这一辈子只有我一个女人。”
岑喜把他以前看史书的故事,讲给沈谨辰听,看看他有什么反应,会不会觉得她有些恶毒。
“嗯!很有个性的女子,那她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夫君做成人彘,而是把她的情敌,做成了人彘?”
沈谨辰眼角沉凝了一下,提出自己的疑问。
“因为他夫君死了呀。”
岑喜自然知道沈谨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但是她是那种会服输的人吗。
可以接受他把她强绑在身边,但绝对接受不了他背叛,大不了鱼死网破。
反正她都投过一次胎了,只要把宴太祖解决,她相信下辈子她能有个好命的。
“阿喜,为什么你从来没有安全感,总怕我背叛你?”
沈谨辰问的很认真,因为他又感受到岑喜那种消极的情绪。
“因为见的多了,所以久而久之就成了惯性,你不必害怕,只要你乖乖的,之前的承诺不违背,我们还是可以和睦相处的,而且我相信会相处的很好。”
岑喜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沈谨辰后,然后挑着眉露出了狡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