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谨辰看了一眼沈优纪,笑着替他打圆场,他这个父亲虽说风流了些,但是该狠的时候都狠,沈家人不可能犯这等低级的错误。
他倒是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在上阳城得罪的一位女子温琦禾。
“那你觉得是谁,告诉老夫亲自去处理这个叛徒。”
季昌明现在就想立马把这个叛徒揪出来,五马分尸。
“季叔,上阳城温家是我们的经济后盾,你拿着我的令牌,去找温琦细吧,问他温琦禾为什么没有嫁到西川,他答不上来,就把温家所有的权利,都收缴了吧。”
沈谨辰自流言传起,其实心里就已有成算,只是一时鞭长莫及,不好去处置。
“你的意思是上阳城温家那独女,出卖了你?”
季昌明抬眼问道。
“嗯,她对我存了些非分之想,我当时拒绝了她,她只怕心有不甘,季叔,你看着处理就是,温家管不好人,那就让他们别管了。”
沈谨辰语气幽冷,带着一抹决然。
“行,那京城这边你怎么处理?经过这样一闹,老夫觉得怕各地的藩王,要借着清除你的名义,大肆发兵造反了,你有没有什么章程?”
季昌明一生只为沈谨辰奔波,所以他很关注下一步,沈谨辰会怎么做。
“季叔,明日我会进宫去见陛下,结果明日就会自有分晓。”
沈谨辰对着季昌明淡淡的回应道。
“你是,想先下手为强,逼宴昭帝退位?”
季昌明看着沈谨辰猜测他下一步打算。
“是也不是,我媳妇怀孕了,其实我也不想坐上那个位置,把大齐的希望还是寄托于他肚腹中的孩子吧,我会让宴昭帝承认我的身份,下罪己诏,承认他们当年宴家的强盗行为。”
沈谨辰对季昌明十分敬重,故而他把他的计划和盘托出也没什么。
“你有这个魄力挺好,只是你能确定长公主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个男孩?还有她毕竟姓宴?”
季昌明眼神定定的看着沈谨辰,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这次不是男孩,还有下次,总之生出男孩为止,其实她与宴家没有多少关系,她一出生就被人陷害到了别处,现在回来与皇家也没多少亲情。况且正是因为她姓宴,才是最好的突破口,季叔,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不是才是最上策。”
沈谨辰眼神坚定的看着季昌明,他答应岑喜的话,不是说着玩的,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为,他岂能食言。
况且他是真的想与那女人过一辈子,所以那个位置不坐也罢。
“行吧!你心中有沟壑,那就随你,你的子嗣也行。”
季昌明印象是一个开明的人,只要沈谨辰能好,他没什么可说的。
“那今日就这样,温家那别老季你去处理,我去找温尚书谈一谈。”
见季昌明和沈谨辰已经谈妥,沈优纪这个透明人终于发了话。
“出事的只有上阳城温家,与温尚书没有多少干系,父亲不要做什么牵连之事。”
沈谨辰知道他这个父亲狠起来六亲不认,所以只能提醒一句。
“放心,我只有分寸,无事我们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