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儿子为什么会受伤?难道不是因为大公子?所以他没错,都是白家人欠他的。
至于为什么要投靠陆慕冉?
因为陆慕冉没把他当奴才看,他这些年比主子还过得滋润,这就够了。
陆慕冉一路在前领路,带着白泽到了白家以前大型聚会的宴客厅。
白泽一进去,脑海里就自动浮现出每年过年他爷爷在这里招待军中将士的场景。
还有家人们有说有笑的欢声笑语。
“今晚的晚宴,阿泽啊,把你这次带来的那些有分量的都招呼一下,老夫也要学你爷爷在这宴请有功之臣,可否啊?”
陆慕冉走进去之后,俨然坐上了主位,一副大家长的模样。白泽心想,这黑心黑肺的人,倒在他爷爷身上学了几分气度。
既然对方要装就让对方装好了,至于什么目的,真当他这个做儿子的傻吗?
不搭个戏台,不暂时收敛一下锋芒,对方怎么唱戏?
所以他从善如流的坐下,轻轻嗯了一声,还一脸希冀地看着陆慕冉。
果然他这样的表现让陆慕冉那一丝丝的芥蒂都都消弭于无形,眼里的算计在他转身那一刻表露无疑。
白泽其实在进陆府时就留了个心眼,让刘基伺机而动,听信号行事。
他这这好父亲还真以为,他还是以前的愣头青哦?一年前他的好妻子不是教过他白湘不要轻信别人外表所表露的东西吗?
希望他这位好父亲精心为准备的一切最后不要失望才好。
“泽儿这是有意见还是没意见?”
见白泽就那样老僧入定地坐着,并不言语,陆慕冉又好声好气问道。
“没意见,既然父亲要请我的部下进来,我这就安排,只不过这顿饭后,父亲一定要把我爷爷和我母亲的死解释清楚,不然白泽还会误会父亲,那这顿饭吃得是不是就没有意义了,是不是父亲?”
白泽见这个被他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还想问他的意见,那他为何不敢让刘基他们进来。
他带的这些人有一部分还是练过武林功法的人,而这府里的人就是些不会武功的士兵,他有什么好怕的。
“好好好!泽儿能这么通情达理,老夫很欣慰,你放心,晚宴之后,老夫我定把当初的事情解释清楚。”
“绪望和玉娘来啦,来快坐,绪望你大哥也好久没回来了,你不是说挺想念他的吗?今晚一定要与你大哥多喝几杯酒。”
陆慕冉端着一副慈父的脸庞,笑着妥协了一番,就对正走进饭厅的一对母子招呼。
这对母子就是白泽的继母和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