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绪望十一岁,看着朝气蓬勃,有小男孩的天真,也有隐隐的钻营。
而那个女人大概二十出头,美艳芳华,身材匀称,还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是大多数男人都想得到类型。
而她娘是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将军,眉宇中总有些难掩的英气,跟这个女人完全不是一个调调。
所以他面前坐的这位父亲就是这么肤浅,看上这个狐媚子?
看上了也就看上了,当初大不了不接受她娘的示好就行,可陆慕冉千不该万不该盯上白家的军权,还要骗他娘的感情。
听说这货还是乐平王隐匿极深的棋子,不管为什么,就为了当初救他主子,他也要毫不拖泥带水的解决了。
“哥,你回来了?你不知道你上次失踪后,父亲有多着急,都派了好多人去找你。”
陆绪望一进来就坐在白泽身边,十分自然的关心道。
仿佛他们以前母子干的那些事情,半分没有发生似的。
白泽在心里默默的给这个深深地打了个叉,这些人还真当他是个白痴哦,现在想把他变成待宰的羔羊?
这未免打的算盘也太如意了些。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他的继母这时候也开了口,语气温温柔柔,让人一下就能联想到贤妻良母的形象上去。
“阿泽,以前我是误会你要害绪望,所以才派了些人手把你们弄出了府,老爷回来之后,我就深刻意识到了我的错误,请原谅我这个当母亲的心,我也是爱子心切,才做了那种错事,其实我嫁给老爷这些年,一直都知道,那是念着姐姐的,你们走这么一年,他无时无刻不都在想你兄妹俩。”
“一切都是我的错,只要你们父子不再产生矛盾,你能回来撑起白城,做白城的主事,妾身我什么都愿意妥协,阿泽你可愿我们一个改过机会?”
白泽这位继母,一坐下就冷不防抓住白泽的手,一个劲的道歉,说的言真意切,字字铿锵。搞得白泽都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堵,他还是一个少年,这会儿还真被这女人的骚操作给唬住了。
陆慕冉见白褶有些愣愣的,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看来这小子虽然出去历练了一年,终究是心性没有变,嘴笨,认不清形势的毛病,并没有改变多少,也好,正好拿捏。
陆家三口人一同对白泽鸡同鸭讲说了一大堆,过了一刻钟,好歹饭菜都上来了。
而白泽放出的信号,也很快得到了回应,刘基派来的几个人伪装的重要将领很成功,那模样一定没有辜负他们之前的训练。
陆慕冉看着这群人,夸了一句,然后,也把自己的人叫着一起进来陪酒,这显然是一场鸿门宴。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宴吧,白泽一年甚至前几年,我这个父亲都亏待了你,今日咱们以酒相碰,把以前的事都一笔带过,如何?你放心,你是我陆慕冉的儿子,也是白家的种,理应继承白城,等过段时间我就把你少主的名义定下来,白城所辖三万士兵以后都是你的了,你看父亲这样的道歉,有没有诚意?”
人到齐之后,陆慕然首先第一个站起来,对白泽说了些掏心窝子的话,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白泽看了一眼对方的酒壶,嘴角弯了弯弧度,也站起来举起酒杯,与他的父亲对碰:
“父亲言重了,既然你有如此打算,那儿子也就却之不恭了,我知道父亲一定能把当初的误会说清楚的,儿子就提前原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