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脱完了,这屋子闷热的很,我看你也一身汗,来!我帮你解开吧,别憋着自己了,卿卿我知道你想的。”
沈谨辰脱完自己的,然后上床一把把岑喜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敏感处,让她感受一下,自己有多想她。
而他却虔诚地脱着岑喜身上的衣裳,眼前这个女人,总是对他有无限的吸引力。
“你!”
被他那热辣辣的东西撩拨了一下,岑喜的脸就像被蒸熟的大虾红透了,这男人总是这么流氓,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阿喜专心点,乖!”
被温柔又缱绻的眼睛看着,温热的唇落到了实处。呼吸困难,奇痒难耐,最后毫无意外地缴械投降,只不过是几瞬时间。
翌日,岑喜睁开眼简直没脸见人,她就这样在别人的家里被沈谨辰给睡了。简直想刨个地洞,自己钻进去。
“醒了?”
沈谨辰见岑喜醒了,手臂不由得环住了她的腰。
“你…!你快点起来,我们回京城,沈谨辰你好歹是个丞相,又读了多年的圣贤书,为什么就能这么不知廉耻,在别人家就干这种事。”
岑喜腾地坐起来,眉头拢在一起,别提有多愁了。
眼前这个人男人一点克制都不懂,完全是他想什么时候要就要,连场合都不分一下,她就算再脸皮厚,也要羞死了。
“你在的地方我就情难自禁,阿喜,不用担心,昨晚我已经让峰琴换过一套被褥了。也让他们准备了热水,给你洗了身子。放心我们躺的每寸地方都是干净的,天色还早,你昨晚够累的,还是再休息休息吧。”
沈谨辰略戏谑地看她一眼,粗糙的指腹划过她的背脊,伸手一揽又把岑喜拖进了被窝。
“你到底会不会尊重人?沈谨辰!”
岑喜见他不由分说,又要耍流氓,彻底怒了。这样的沈谨辰就算她对他有几分好感,都会被他分分钟磨尽。
“好了,我错了,以后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昨晚都没吃饭,饿了吧,这段时间等着,为夫去把早膳端到屋里来伺候我们的长公主。”
沈谨辰见岑喜怒不可遏,轻抚在岑喜身上的手一顿,然后迅速下床穿衣出门,逃离现场。
他清楚的知道他已经触怒了逆鳞,再不收手,岑喜气狠了,不论怎样都会与他鱼死网破。
这不是他想看到的,也是他不能承受的,他便果断选择离开现场。
“啊啊啊!”
见那狗男人如风一样逃出了她的视线,岑喜暴躁的狂叫了三声,然后往后一倒在床上躺尸。
沈谨辰就是她今生的劫,他就是她跨越半生也跨不过去的坎。
“公主!公主…”
秦公公在外听到岑喜在暴躁地发泄,着急想要进去一探究竟。可脚步刚跨了两步,就被两位黑衣冷漠的人架起来,扔到了院子中央。
胖大婶和苏念娘把他扶起来,话都不敢说,就灰溜溜地走了。
回了偏房三个人都还心有余悸,如果说以前他们还觉得岑喜变态凶狠的话,那么昨日来的这位贵公子简直就是魔鬼,才来了一天,整个李家村没一个人敢出来,寂静的像地狱,只有呼啦啦的寒风敢来回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