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又敷衍我?”
沈谨辰看着自己手里的废纸,好笑地追问,这女人昨晚自己说了不再敷衍他,怎么现在又不长记性了。
“不然呢,一大早本公主就一笔一划在临摹你的精髓,而你轻而易举破坏了我的成果,现在再找我去要几个意思?“
岑喜想起方才自己那狗模样,牙槽有些痒。
“重新再画一次,这回为夫一定好好保存,好不好?”
沈谨辰仿佛没看到岑喜的脸上的情绪,一把把她拉过来,然后搂着她,把自己的头埋在岑喜的颈窝里,用最温柔的声音蛊惑。
“画,马上画,你…你起开呀!”
岑喜心痒难耐,迅速从沈谨辰怀里钻出来,然后严肃正经的去桌案旁拿起笔以及宣纸,刷刷地开始画。
这些天已经够荒唐了,还是不要再荒唐了。
怀里空落落的温度让沈谨辰怔然,深黑的眸子里又隆起了一种无法克制的情绪。
看着对方提笔作画,极认真的模样,沈谨辰脑子里浮现出去年海棠花开,他们在飞凤山他们在水中缠绵的画面,还有他们那些天作的画。
那些画也十分传神,两人纠缠的身影,极美,美得让人终身难忘,永远不想离开那地方。
心念一转间,他心里突然有个想法,还想再带岑喜去那个地方回忆一下。
让她再在那样绝美的地方,为自己绽放一次,甚至很多次。
“不在这过年了,我们去飞凤山吧,快马奔袭,除夕那晚应该就能到,那里是你的家,我们去你家过年如何?当初种的那些海棠花应该还开着,我们正好去看看。”
沈谨辰走到岑喜身后,看着跃然纸上的自己,躁动的心,更加停不下了。
岑喜:“……”
岑喜手中的笔一顿,好好的画又作废了 。
“不想去?”
见岑喜眼神不善,沈谨辰好笑地摸了摸她的头。
“你的目的,不会是还让我画那样的玩意儿吧?”
提起那片海棠花,岑喜敏锐地想起了之前他们在那地方干的荒唐事。
话说那里还真是男女约会的好地方,有温泉有楼阁,还有满山遍野的海棠花。
在那种地方耳鬓厮磨,多巴胺都要分泌许多。
只怕沈谨辰当初建那里时,就图谋不轨了。
“当然还想与你一起造孩子。”
沈谨辰看着岑喜红扑扑的脸,语气蛊惑,他又忍不住了。他甚至有一种,就把他自己融入岑喜身体里,不出来的冲动。
“还要不要画了?”
岑喜被他这样抱着,真的很难忽视对方的不正常,而且…
而且自己仿佛又被他诱惑了。
“不画了,这里条件不好,那里的笔墨纸砚都是我准备的上品,我们去那里住一段时间,然后再回京。”
沈谨辰的自制力已经薄如蝉翼,况且方才他还想了些不该想的东西,手不受控制地就摸上了岑喜的衣带。
“那秦公公他们怎么办?也跟着我们去?”
岑喜知道自己衣带已经被沈谨辰轻而易举地解了,而且她已经被压到桌案上。可她就是不忍心斥责沈谨辰。
因为她就可耻地喜欢他这样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