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再去月桃的小院里撒野了。
秦府的姑娘那可是是实实在在的官家小姐了。
曹老妇人本来还不以为然。
曹里正才说,那日若不是碰到了李桥。
秦小姐的那个下人要真的把衙役找来了。
凭着秦府的地位。
恐怕她也是要到牢里吃几日的牢饭了。
曹老妇人默不作声,她儿子颜儿媳一口应下来,您放心,我娘就是一时糊涂。
绝不会有下一次。
曹里正背着手离开,不由得暗暗责责怪邹中人。
办事不牢靠。
怎么也没提前说下身份。
险些就让他坏了大事了。
隔日月桃就带着甄老太太在府城好好的逛了逛。
后来累了。
坐在马车里走马观灯的把府城转了个遍。
甄家的几个儿孙勤学苦背的,开蒙的诗词也能背上好几首了。
甄老太太喜滋滋地把儿孙用来练习写字的草纸整齐的叠好装在了包袱里。
用力的拍拍。
满脸的自豪。
“回去,我可就能给村里的那些个婆子看看了。咱么甄家也有能提笔写字的人了。”
月桃给甄老太太整备了一整套过冬的棉衣。
全是府里针线房的手艺。
甄老太太摸着衣服细密的针脚和触手光滑的福字缎面,笑呵呵的说道,“桃丫头,你们孝顺外婆都在我心里呢。”
“以后可不要再给我做这么贵重的东西了。”
“你啊自己留一些银钱傍身。”
棉花贵,这缎子也不便宜。
一套下来也是要好几两银子了。
”外婆在乡下,哪里能穿的来这么好的东西,都糟蹋了。”
月桃明白老太太的担心。
如今她爹算的上是富家公子了。
门第悬殊的不是一星半点。
甄老太太只担心占了秦府的便宜,会被说成是打秋风,让人家在背后说嘴。
月桃笑,”外婆,这布料和棉花都是我在铺子里买来的,不过让针线房做的而已。“
”不会有人说的。”
甄老太太笑的嘴边的褶皱都开了些。
余氏在一边给几个孩子冬日的鞋子,抬头笑道,“娘啊,您还不了解咱们桃丫头?哪里能做留人话柄的事儿。”
月桃又给甄家的其他人也准备了礼物。
还在车行雇佣了一个带着车厢的马车。
满满的装了一大车子。
才送别了甄老太太。
秦府里,甄氏连连叹气。
“如今和娘家离得更远了。”
在孟家时因着日子不好过,甄氏不想给娘家添麻烦。
一年回去两次顶天了。
如今离得这样的远。
想见面就更不容易了。
月桃扶着小弟弟的摇篮,逗着里面的小家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