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龙还在要说,胡继成终于忍不住了,哼声打断:“你说李长德尿了裤子我不反对,但小月可没扑进我怀里,她是直接闪到门口去了!
农村不比市里,尤其在这李家村,村民们对男女关系和清白明节十分在意,小月还是个黄花闺女,虽然咱们都是自己人,但也别乱嘴胡说,小心隔墙有耳再惹了不必要麻烦。”
大龙点点头,可嘴上依然没停:“胡哥,你别不承认,这么长时间了,李小月那点小心思你看不出来?那姑娘明显是喜欢上你了,否则一个黄花大闺女,天天往你们这俩大老爷们家里跑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为了刀哥?”
吕川听完赶紧摇头,粗声一笑:“滚滚滚,这里边压根没我什么事,别把老子带上!
不过今晚这事的确怪我,晚上起夜去厕所,看见茅房梁顶上的一块承重桩有些便宜,就想着顺手调整调整位置,没想到,稍微用点力就咳嗽的不行,差点没直接吐了血。
现在这身体算是彻底废了,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可我却他妈受不了这股憋屈劲。你们谁要是能狠狠心,给个痛快让我下去和兄弟们湍急,那他妈才叫一个舒服……”
提起男女之事,胡继成没有正面回应,而是接着吕川的话说起了今晚发生的事情:“小月是不是喜欢我不知道,但李长德今晚的确是狗急上墙,满嘴跑火车。
自从我们住进来以后,因为跟小月是邻居,她又是一个姑娘家,许多粗活重活干起来十分费力,我遇见了,也是举手之劳帮一把。
小月是个知道感恩的人,知道刀哥身体不好,而我的腿脚也不太方便,所以闲暇之余也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来予以回报。偶尔过来收拾收拾屋子,有时候做好了饭菜也会给我们送过来一份。
今天晚上,刀哥咳嗽的声音响彻夜空,小月比我反应还快,连衣服都没顾上换,抢先就跑了过来。
我们合力扶着刀哥进屋躺下,又是理气又是喝水,休息了半天这才算缓过这口气来。
小月常年照顾她奶奶,自学了一些理肺顺气的按摩手法,于是就给刀哥梳理了一番,让他能好受一些。
正是在这时候,那李友德不知道心里憋了什么坏水,深更半夜的又来找小月。发现院门锁死,灯光熄灭,也知道肯定是都睡觉了,正欲转身离开,目光一抬却看到了胳膊屋内映射在窗帘上的影子。
屋里开着灯,灯光把三个人的身影完整的映射在窗帘上,刀哥背靠着墙壁躺在火炕上,小月在旁边按摩,我在旁边打打下手。
三个人影交织在一起,也不知道李友德联想到了什么,直接就开始大喊大叫起来,把四周街坊邻居全给吼了出来,硬说小月做出了不伦不类之事。
李长德的人品村民们都知道,所以肯定不会相信他的一面之词,可换个角度,他们的确眼睁睁看着小月从我们的房子里出来,而且身上还只穿了一件睡衣。
这事,现在是他妈裤裆抹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吕川听完了沉了口气:“我们两个大老爷们无所谓,毕竟年轻时候也没少干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是可怜了小月,明天一早,各种流言蜚语肯定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