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骈泥的效率似乎很快,第二天一早就敲开了张招娣的单间门。
昨晚上张招娣糊弄了一口面糊随便吃了一顿,做别的东西她也不会,这会一大早起来正饿的头脑发昏。
“啥啊?”
张招娣语气不善的问道。
她父女只有她这一个孩子,家庭条件也不算差,所以不是公主一身的公主病确实有了个全。
这会正起床气呢。
“啥?你还问我啥,不是你托我找的工作嘛,你还想在我这一直住下是咋地?我告诉你我容你一天两天行,你赶紧去上班,我给你联系好了,那头包住,饭菜也是平价。”
“这么快,我脸还没洗。”
“没洗快洗,早点过去今天还能给你算一天工。”
张招娣迷迷糊糊的去洗漱,被尤骈泥裹挟着上了公车,出乎张招娣意料的是这次坐的公交不是向着市区去的,而是向着更偏远的乡村。‘’
“尤哥,那个工厂那么偏啊,我这生活用品都没带,我来的时候以为钱能解决一切,就身上这一身衣服。”
张招娣眉头紧皱,脸上写着抗拒。
“工厂那头啥都有,锅碗瓢盆劳保服你都能买到。”
“你就去得了。”
尤骈泥一脸不耐的说道。
虽然他不像之前骗张招娣的贾铭梓那么满脸络腮胡,充满彪悍的气息,但是微微隆起的肌肉似乎也述说着这个人脾气其实不是那么好。
而这时候似乎他不那么克制了。
“尤大哥,你这么凶干什么啊。”
“我看你就是想赖上我,不想工作!”
尤骈泥的理由也很正常,似乎他有的只是正常的情绪。
只不过昨天他不这样而已。
张招娣沉默的跟着尤骈泥向着偏远的地方坐了二十几站,到地方的时候整整用了将近两个小时。
张招娣磨磨蹭蹭的跟着下了车。
她其实不想下,甚至想喊一声绑架。
但是她不确定,尤骈泥只是刚刚有些不耐烦罢了,也没限制自己的人身自由。
应该就是自己神经敏感了。
为此她还特意放慢了走路的步伐。
尤骈泥状若未觉的在前面走着,过了一会才发现越拉越远的张招娣。
“你快点,马上就到了,你要是不想去咱们就回去,补我一天的房钱,把来时候的车票还我,我就当我出来踏青了。”
张招娣的戒心又打消了。
自己这是被骗出妄想症了。
张招娣自嘲的笑了笑。
张招娣拖着饥饿的身体快走了几步跟上了尤骈泥。
到了一户高墙大院,门前还有岗亭的地方。
大门也很高,但现在是开着的。
“是你啊老尤,早上就听说有人来。”
岗亭里走出来了一位一米八大个的保安和尤骈泥打了个招呼。
“这墙修这么高搞什么。”
张招娣除了看墙以外,还把心思放到了这个保安身上。
长得高,脸也挺好看,一副孔武有力的样子。
“啊,这毕竟是厂子,墙修高一点防火。”
“啊,哦。”
不愧是大城市,保安都这么有型。
尤骈泥的话张招娣没过脑子,反倒是依依不舍的多看了那个进门保安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