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霜花被丈夫一巴掌打到了地上。
男人满脸怒气地上前对霜花拳打脚踢,而霜花躺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一声不吭地承受着男人的暴行。
男人骂道:“md这两天发什么神经了?天天晒这些沙泉皮,大晚上不睡觉,拿着研钵在那里不知道在舂些什么,吵死了!臭婆娘!去死啊!真是一天不挨打皮痒痒了是吧?”
男人丝毫没有注意到霜花埋在手臂之下的那张脸是多么冷漠。
……
很快就来到了楚怀云和先知婚礼那天。
一群陌生的女人闯入了楚怀云窄小的屋子内为她装扮洗漱。
霜花趁着所有人离开的间隙,来到楚怀云身边,低低道:“都准备好了。”
楚怀云轻轻点了点脑袋,她扭头望向霜花,“你呢?”
霜花愣了愣,旋即双眼满是坚定与狠毒:“你放心,我绝不允许失败。”
经过了一系列繁琐的流程,全村子的人不论男女老少都已落座,先知致辞过后众人开始开怀畅饮。
楚怀云静静看着底下的人喝完了手中的水,淡笑不语。
先知望着身边一口肉也不吃楚怀云,手搭上楚怀云柔嫩的手背,摩挲了两下,关心道:“怎么不吃?没胃口?”
楚怀云强掩住心底的厌恶,柔柔地笑道:“没事,我不饿,之前有吃东西。”
男人的手顺着手臂摸上了楚怀云的后脖颈,道:“你太瘦了,多吃点。”
就在此时,台下有一个男人直直倒向了面前的桌子上,发出巨响,周围的人也是一阵惊呼。
先知正想起身前去看看究竟,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气,只能干瞪着眼坐在原地。
紧接着,所有的人都十分惊恐地进入了麻痹的状态。
楚怀云嘴角的弧度渐渐扩大,她并不知道霜花具体准备怎么复仇,只知道她会在所有人的茶水里下药。
她满眼期待地望向霜花,期待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霜花在所有人震惊的视线中站起身,笑得愈发大声。
那些人现在什么也干不了,只能用眼睛瞪着霜花。
正当霜花准备开口之际,一个中途离席去方便的男人回来了。
他还没来得及喝席上的水,所以逃过了一劫。
他瞪着眼睛诧异地看着面前诡异的景象,动作十分迅速地从一边拿出自己的武器——一个铲子,朝着霜花挥去。
霜花没有料到还有落单的,只能硬碰硬。
但她势单力薄,且没有武器,很快就落于下风,挨了好几下打,嘴角都流出了鲜血。
楚怀云见情况不妙,立马撕掉了自己身上繁重的衣裙裙摆,抽出绑在了脚上的匕首,几个翻滚跳跃便悄无声息地来到了男人的身后。
哪知这男人手脚十分敏捷,霜花已经被打在地上不得动弹了,楚怀云手中的匕首也被男人一个利落的转身打落在一旁。
男人的手死死掐住楚怀云的脖子,渐渐收紧,楚怀云因为力量上的悬殊被死死压制在地上,脸因为脖子上的压迫而渐渐变红、发紫。
她用力地朝着男人的下身踹去,可男人似乎练过,一下子就躲开了。
眼见楚怀云的挣扎越来越微弱,一柄刀子从身后刺穿了男人的胸口。
是霜花,她捂着流血的脑袋,捡起了掉落在一旁的匕首,杀死了楚怀云身上的男人。
楚怀云将身上男人的尸体一把推开,捂着喉咙剧烈地咳嗽着,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她望向霜花,带着些玩笑的语气道:“我还以为……你巴不得我死呢……”
她可是记得这个女人得知自己孩子的坟墓被掘了的时候那眼底彻骨的恨意,她以为女人恨极了自己,巴不得看着自己死。
霜花冷冷道:“别自作多情,掘我儿子坟的事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霜花转身走到了先知的面前,她手起刀落,一下子便斩断了先知的手指,放进嘴里嚼了嚼,随后又满脸嫌弃地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