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明白了。”
“你觉得,在这个程序里,要战胜终焉,有几种方式?”
“嗯......第一是调整数据以符合X,但是很难......而且,现在也没有时间了。”
“没错。”
“第二可以钻程序的bug,在最后的大调整中暂时冻结部分数据,然后在混进重启的新轮回里找机会调整数据......”
“不赖嘛,这应该是梅初期的计划了,如果能成功的话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不行吗?”
“看来梅还是有挺多顾虑啊,这都没跟你讲。说白了,这个程序我还是设计的有点简单了,你可以发挥一下想象,我们其实是在这之下的子数据,覆盖于其上的母数据已经定型了,子数据这时候已经没办法通过冻结自身来改变整个程序的进程了。”
“......原来是这样吗......”
“嗯......那还有什么办法呢......”
“想不到了吗?那么现在先放下这个问题,你再来想想,假如,在程序运行规则不变的情况下,数据竟然熬过了第十二次调整,并且企图直接输出结果,程序会怎么样?”
“......”
维尔薇轻快了按下几个键,电脑中的程序开始继续运行。
【第13次调整,调整程序受损,强制清除失败,继续调整;
第14次调整,调整程序受损,强制清除失败,继续调整;
............
............
第次调整,调整程序受损,强制清除失败,继续调整;
............
............】
咔哒——
普通的终止键已经没办法停止程序的运行,在电脑卡死之前,维尔薇长按下了关机键,疯狂运行的程序终于停下来,在数十次数百次的强制清除中,由于数据一直试图输出错误结果,使得调整程序的结构升级得越来越庞杂,也就是说,越来越强大。
维尔薇离开桌边,走到我面前,走到我身后,面向着我刚进来是走过的那条幽暗深邃的通道。
“............”
“所以,明白了吗?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