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您等着,我们这就去搬桌椅。”周春花回头叫上几个妇人,那几个也是个麻利的,没多久就搬来了一套桌椅,顺带还带回来一壶温水。
赵鹿儿桌在一边,从背包中拿出脉枕和一套银针放在桌上。
原本还以为她是骗子的婆婆们,在看到脉诊和银针的时候,都不淡定了。
“谁先来?快来一个人坐在这。”赵鹿儿拍了拍桌子,指着对面的椅子。
“我婆婆最严重,我婆婆先来。”一个很高、但是还是偏瘦的妇人,拖着一个有些胖、有些矮的婆子,直接把人按在椅子上,50岁左右的婆子,想起身又动不得,只能硬着头皮坐在那里。
赵鹿儿直接抓起老婆子的手,片刻“你婆婆这是得了富贵病,我先给她扎两针,之后每天要进行劳作,要是在这么胖下去,真的会出事的,严重的要死人的。”
老婆子本来就没病,想着不能打人,那我不打,可我不干活你也拿我没办法,刘家村婆子们都不去干活的注意就是她出的。
“我现在病好了,不用扎针了。”看着赵鹿儿拿出银针,吓得她赶忙抽回手。
她一个清闲十几年的人,那是赵鹿儿的对手,赵鹿儿抓着她的右手,银针就在她的食指指尖扎了一下,用力挤出了几滴黑血。
老婆子疼得叫出了杀猪的声音,“我没病,你快放手,我不治了。”
赵鹿儿哪里会轻易放过她,把她的手举起来,“你们看,这血颜色多黑啊,这身体确实差,我今日算是行善,免费给你们诊治,那就再免费给你扎几针。”
老婆子一听,抬着退就想跑,哪知身后的媳妇早就准好了准备,再次把她按得死死的,赵鹿儿这次快速的下针,把剩下的手指挨个扎了个遍。
赵鹿儿刚放手,被扎出一身冷汗的老婆子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
“下一个。”赵鹿儿朝人群扬了扬手中的银针。
“我没病,我这就下地干活。”
“我也没病,不用看了。”
见过了刚刚那个老婆子的惨状没剩下的婆婆们像是上了发条,都各自跑回了家,没一会儿,每个人都扛着锄头出门,朝田地边去。
“慕清,真是新年新气象,你看婆子们多积极干活,哈哈哈...”赵路儿笑的直不起腰,她是多久没这么整过人了,太爽了,就是后面的婆子们承受能力太差了。
“希望她们以后能少作些。”温慕清和里正爷爷现在也没有别的事,就让她们各自忙活去了。
“慕清,谢谢你们,还是你们有办法。刚刚那个陈婆子,10年前就是他们家把杏花嫂子打得落了胎,这么多年一直怀不上,只有前头生的一个女儿,他们还骂她是不下蛋的鸡,总之日子也是很难,她差点没自杀,只是舍不得女儿。”同是女人,特别是刘家村的媳妇,周春花很理解她的苦楚。
“看来刚刚那些针还扎少了。”赵鹿儿要知道老婆子这么恶毒,她怎么的也得多扎两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