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筛了三箩筛,什么都没有,只得忙把笸箩里的筛过玉米麸装起来,又送回后院。
回到屋里又吭哧吭哧,把屋里角落放的两袋玉米麸拖过来,开始分次过筛,再姜月又把碎掉的玉米碎,倒进笸箩里后,她不禁怀疑这是否是个愚蠢的举动。
叹一口气,这第一袋只筛一半她的手就酸痛不已,咬牙又往箩筛上倒一筛,这一筛还没筛到最后,姜月就隐约看到有黄色的颗粒,随着她晃动箩筛的动作时隐时现。
心里一喜,忙加快速度,很快玉米的粉麸,随着箩筛的网眼都散落下去,箩筛上只余两颗金灿灿,黄澄澄发育良好的玉米粒余在上面。
姜月把两颗种子小心收到自己荷包,心里狂喜,她这会儿只觉有无限的力量,瞬间干劲十足。
可惜第一袋直到筛完就只有这么两颗,把筛好的玉米麸从笸箩里装起,捏了捏酸痛的胳膊,姜月的手伸向最后一袋玉米麸。
这袋玉米麸筛到最后姜月一共也只得到五颗玉米种子。
就算如此,姜月依旧心满意足,把之前大铁媳妇给的十二粒玉米种子与这五粒一起收好,又把装种子的荷包放进系统的背包,这才放心。
等到明年开春把这十七粒种子混着从府城买回的那些种子里,找块家附近的地方种下去,如此既有出处又不打眼。
把事儿琢磨一遍的姜月就放心的把这件事记在小本本上,把筛过一遍的饲料麸重新装进袋子里,笸箩暂时放到院子里,她一个人可放不到粮食穴上。
“这怎把笸箩拿出来了!”陈氏踏进院门就见大侄女把笸箩翻了个面,正在拍打笸箩的底部。
“方才把猪吃的麸料过了遍筛。”有些卡在笸箩缝隙里的糠麸得拍出来,省的返潮发霉,影响下次使用,姜月抬头冲陈氏笑道。
陈氏看姜月在那费劲吧啦的拍着,不禁皱皱眉,上前两步拿过笸箩,啪啪啪一顿猛拍,夹在柳条缝隙中的糠麸便漱漱而落。
姜月冲陈氏竖了个大拇指:“二婶真厉害。”
“那是,我从小力气就比同龄人大,和男娃打架也从来没输过。”陈氏眼角眉梢都是骄傲。
于是姜月又被迫听几段她小时候的光辉事迹,心里不禁为她二叔默哀。
姜月见陈氏颇有越说越来劲之势,忙说豆腐坊那边的灶台也不知砌的如何了,想要借口开溜。
“嗨,昨儿刚把地儿腾出来,那几口灶台还有炕头需要个几天功夫,哪就这么快。”陈氏说罢,又拍了下自己额头:“瞧我这记性,正事都忘了说。”
于是陈氏就开始说昨儿她们一家都去姥家后,徐掌柜跟着拉货的小哥来了家里,说送去的腐竹他们的大厨试着做了,东家很满意,问能不能稳定供货之类,价格啥的都好商量。
“因你不在家里,我也不知道这腐竹每日能出来多少,就说豆腐坊的事儿我们都做不了主,徐掌柜说他今儿下午再来一趟。”
陈氏满眼羡慕的看着姜月,这大侄女天天甚也不干这又来了笔订单,这可都是银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