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爸爸,爸爸,爹爹,爹爹... ...”一旁的今暄和蹬蹬蹬跑过来加入了话题。
今暄和不过刚满一周岁,说话已经很顺溜。这都归功于时母,时常念诗词念文章在他耳旁,就像曾经照顾今襄一样,用文字语言安静地陪伴照顾着。
小孩子学东西很快,会说话之后,更是时常冒出让人出乎意料的话语。
明希知道现在不适合谈论这个,于是转了话题:“最近有时间吗?手里有个项目,想交给你做主笔。”
“是我哥公司的一个项目,它们要拍摄一部架空的古装剧,需要一些人物背景的细节小传和封面宣传画,不晓得你有没有兴趣。如果方便,我把详细的要求发给你。”
“行,最近不忙。”
... ...
平化二十八年十月,沈故于北境行及冠礼,自取字“既望”。
... ....
平化二十九年六月
“药呢?”
秀雁偷偷提起食盒,对着桑嬷嬷耳语:“在食盒底层,奴婢亲自煎熬,未曾有人发现。”桑嬷嬷提着食盒,打发了秀雁。
“夫人,药来了,喝吧。”
魏绮珞接过之后,吹着碗中热气。一旁的桑嬷嬷道:“夫人,不可再醉酒了。”
“知道了。”魏绮珞皱眉,这次是她不小心,不会再有下次。
“夫人,夫人不好了,三爷来了。”秀雁匆匆来报。
“什么?”魏绮珞惊慌,摔碎了药碗,连忙抓了桑嬷嬷衣袖,“怎么办!怎么办!”
... ...
谢繁端坐上首,只留魏绮珞和桑嬷嬷躬候在旁。
“三爷,今日如何会来妾的院里?”魏绮珞强作镇定。
“听闻你生病了,来看看你。”谢繁一如往日那般温言温语,一副亲和的模样。在朝堂五年,他早已不似当年那个只懂弹琴谱曲的南歌公子。
“不过是小风寒,喝几帖汤药便可痊愈。”魏绮珞回道。
“哦,是吗?”谢繁抬手示意,大夫提着药箱进屋,“祖母很挂心,特意请了大夫过来替你诊脉。”
“三...三爷,妾不过是风寒,就不劳烦了。”她有些颤着身体。
“怎好拂了祖母的一番心意?”抬手退了大夫。
谢繁轻声言道:“二十六年三月十五,是第一次吧。”
魏绮珞在谢繁说出之后,便再也站不住,软了腿脚跪拜在地,求饶在地:“三...三爷,妾...妾冤枉。”
“怕什么,我又没说什么。”
魏绮珞吓得哆嗦,这几年她越来越怕见他,便是说话都不敢大声。
“祖母一直盼着一个曾孙,好歹也是谢氏子嗣,怎么好就这么没了呢?”
“你!你都知道!”魏绮珞猛然抬头,一脸惊恐。
“何故这般看我,这不都是你自己的选择。”谢繁放下茶盏,“放心,这个孩子我会留下。你与他的事,我自也不会与旁人说起。”
“你?”魏绮珞不明白,露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