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里,是收复蒙瓦时,敌军夜半偷袭,一只弩箭插在了距离心脏一寸之上,养了大半年才能勉强下榻。”
“还有这里,断了肋骨两根... ...”
今襄双手环住他的颈,主动倾身上前,堵住了他的滔滔不绝。
沈故托住她的后脑,动情回应:【真是个心软的姑娘!】
... ...
无论从前还是现在,沈故从未勉强过她。他们之间仅限于亲亲抱抱举高高,沈故对她做到了发乎情,克于己。
今襄不是冷情冷性之人,如此男儿,如何能不陷进去?
不过,第二日午时扶着腰起来,她就后悔了。
“真特马... ...”
红菱带着侍女进门服侍:“夫人,可要起身?”
“衣服放下,你们出去吧。”
“喏。”
屋内只她一人,掀开锦被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体。红痕斑斑,红肿不堪,不过清凉之感和淡淡药香,还有身上新白的雪衣:“哼,还算有点良心。”
... ...
“这是什么?”
“梅园雪宴柬。”沈故道,“虞善公主每年都会在梅园办雪宴,邀京内各位未出阁的小姐赏梅看雪。”
安京地处偏北,每年都会下几场雪,虞善公主又是个喜梅的主。圣上特赐了一座梅园,命人各州搜寻了不少梅花品种,移栽园内。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因此每年虞善公主都会在落雪之日,邀各位小姐,赏梅品雪。
“我与她又没什么交情,怎么会给我请柬?”
“除了教学园,你甚少出府,况我这王府,亦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
“公主都不行?”
“没有我的同意,谁都不行。”沈故继续道,“再过不久,长姐会抵达京城,你若是无趣,可找她陪你说说话。”
“她倒是心大,把两个儿子先这么丢过来了。”
沈凝十三年前嫁给了一位六品昭武校尉——章逑,如今已是正三品上的怀化大将军,遵守了当时诺言,此一生只沈凝一人,育有两子两女。
沈凝也是奇女子,待两个儿子稍稍大些,竟带着两个儿子跑去了前线。
荣王妃又是一顿好哭,一个两个都这般。
“好些了吗?”
“什么?”今襄一时没反应过来,“哦,还好。”
沈故托着下颚,对她这般平淡的言语有些兴趣:“平常女子都会羞涩脸红,掩面不语。”想到昨夜的肌肤相亲,她也是那般主动热情。
“原来你喜欢羞答答的女子,那真是很抱歉,我偏偏不是。”她可不觉得这些个事有什么好羞之于口,敦伦乃人常,何必要压抑自己,委屈自己。
“那... ...”沈故抬手抵着她的后颈,气息迫进。
“我有事要问你。”
“晚点再问。”手已经松了她的腰带。
“很重要。”
“欸~”沈故没办法,“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