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歹人因贪婪,就认罪了。苦主的家人便将那歹人给宰杀了。
我们且不论那苦主的家人、是对是错。我就只想问问:这官员的言行,可有错处?”
(关于此案的详情,可见老鱼的【女首辅的断案传奇】一书。)
画棠听完,思忖了几息后,摇头道:“在我这儿,其官并无错处。
我爹说过:对于钻了律法漏洞、却又实在犯下了滔天罪行之人,可以不计手段、不计方法地将其给除去。以免其继续作恶。
毕竟:律法并不是随时可以补上、或修改的。
何况:那名官员只是散布了其罪行,这等于是广而告之。
那歹人其实还是有机会逃脱的,对吧?
可他没有。他反而认了。那么,又怨得谁来?
这个,和迎月他们的设计不同。毕竟关于盗律、失律那些,是有明文规定的。
且:迎月他们、以及我说的色鬼案例,面对的可能是更多的受害之人。
而那官员所针对的:唯独那一人尔。
他那样做:既让人犯无法继续作恶、更没有扩大打击伤害面,所以,在我和我爹这儿,其人是没错的。
换了是我,我也会那么做。
当然:如果我有足够的时间的话、我会想办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但这个办法: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路数也就是了。
不过还是那句话:针对的是特定个体。”
(本书纯属虚构。书籍中往往会代表着一些现实中无法实现的意愿。所以,对于故事中的情节:切勿当真、更莫模仿。)
季铭听明白了。
郑佳欣也听懂了。她捧着脸、看向画棠,星星眼。
“画棠,你和你爹,真的太厉害、太厉害了。要是你不能踏上朝堂,真的是遗天之大憾。”
画棠:“……”
她觉得,这个夸赞实在太过。其实她自己还是要学习、和摸索的。
她的脑子,有一半是用于案子,另一半就是用于成长了。
这时,熊庆杰被打完了。
可他不回去睡觉,还让卫队里四个人、把他给抬回了画棠他们主屋这边。
就趴在那儿,冲扶着他、还泪涟涟的楚迎月嚷嚷。
“听到了没?听到了没?都说俺们错了,你还哭。行啦,卫一他们下手有分寸,过几天,俺们还得出去逛店呢。”
楚迎月:“……”
把手帕往熊庆杰脑袋上一扔,坐回郑佳欣的身边、喝茶去了。
画棠的话,他俩在外面,也听得分明。自己又哪里会不懂?
哭……只是觉得自己害了这个憨货而已。偏这憨货还不解风情。
真是……让人又疼又气。
听熊憨憨提起逛店,郑佳欣则又想起了:自己等人这几日的任务。
便问向画棠道:“那我们现在装作残疾人的行为,算不算是大面积在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