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除了季铭。
季铭要负责给这一系列的发生的事情做些安排。
“汪卿,你带人去搜查岳府。找出吕树贤冒充他的原因。
秦卿,昨日下晌,岳希举被人替换,你去查他平日里散步消食的线路,再沿线往周围扩展搜查。
任何一个有可疑的地方都不要放过。岳希举不知道是否还活着,但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白卿,你就呆在朕的御书房侧厢办理公务,吃住都在那里。朕怀疑,你也是歹人此次想要除掉的目标。”
汪培和秦略,领命而去。
临走前,都看了白柄一眼。心头皆有些不解:怎么就白柄成了目标了呢?
白柄自己也纳闷。
他摸了摸自己肉乎乎的肚子,就准备去往侧厢房。
这时,画棠回来了。
白柄看到刑官大人,连忙行礼。
他是一直很感激刑官大人的。因为有对方的慧眼识珠、才有了他这一部尚书之位。
而画棠看到白柄,脚步顿住。
想了下后问道:“白大人,有桩案子需要你配合。”
白柄一听又有案子与自己有关,心脏就开始乱跳。
不过想着只是配合的话,他又稳住神,等着刑官大人问话。
谁知,听到的却是:“白大人,你的女儿白清清死了。尸体……”
白柄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还没说完话的画棠:“……”
她看向了季铭,就看到了季铭那身没有袖子、没有裤腿,身上还有乌黑血迹的模样。
她急步过去,将季铭伸过来的一只手握住,反手压在龙案上,三指就搭去了季铭的腕脉上。
季铭勾起两边唇角,温暖地笑着道:“已无碍。你哥赶回来的非常及时。”
画棠没理他。
在将季铭两只手都诊过一遍,确定其真无大碍了之后,才提笔写下一张药方,让卫一去抓药煎煮。
再对着季铭问道:“ 是高澎?”
季铭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堆上笑容,有点儿可怜兮兮地道:“你不在身边,看我,血都流了一盆。”
画棠:“……”
她伸手拍、不是,是摸了下季铭的确有些过白了的脸,然后,再掐了一下。
嗔道:“还有人在呢,你注意点儿帝王形象。”
季铭看了一眼地上的白柄,反握住画棠的手,握在手心里。
画棠的手很凉,都五月的天了,画棠的手指还是凉浸浸的。
季铭用自己温暖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心疼地道:“你又连夜熬着验尸了吧?”
说着,就想吩咐人端些饭菜来。
他知道,画棠肯定又没好好吃饭。他想让画棠吃一些然后去睡觉。
画棠见他往外张望,便猜到他想做什么。
出声道:“我吃过饭了。现在你去睡会才重要。失了这么多的血,你的手也有些凉了。还有,你这样子坐着也难看,去睡会,再把衣袍换了。”
季铭听到,点头。
再稀奇地看向画棠道:“你居然会心疼人了。”
画棠:“……你是我未来夫君,不心疼你,难道揍你?赶紧的别废话了,去睡觉。”